邵茵儿目不转睛地盯着方池,方池表情始终稳如泰山,她的敌意才退去了,和他一样环着双臂往墙上一靠,哼了一声:“我的苦你知道,你也穿成女人过?”
“嘿嘿,”方池说那话时确实有看笑话的意思,有些不大厚道,这时他歉意地说了一句:“没啊,但是同为男人还是能理解的嘛,在这封建社会,当个女的能把人闷死,邵兄你说是不?”
“别叫我邵兄,”邵茵儿目光闪了一闪:“我原来叫程宇,方程式的程,宇宙的宇。”
“话说回来,”程宇立刻把话题切入自己关注的焦点:“你说帮我,怎么帮?”
“我现在虽然还是个带把儿的,但是每天为了胡子那点事儿搽了多厚的粉,你知道吗?洗浴也不让下人进房,丞相夫人以为我出了心病,我死活不看医生,她更加觉得我是被什么邪祟冲到了,瞒到现在为止差不多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过不了多久,我的男儿身就会暴露。”
“兄弟,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方池从墙上挺直身,拍了拍程宇的肩:“我听系统说你来了一个半月?能够在丞相家里隐瞒到今天,这也算可以了,如果在我来之前你就出事儿了的话,那我可真是回天乏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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