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李诵自己站起来,并没有去扶的意思,他的皮肉再动,但笑达不到眼角。
张珙平静下来,吞了一粒药丸才跟着爬起,他站定的时候,扫到李诵那一抹不齿的神色,内心再次翻江倒海。
李诵在进院门时再次拦住他的腰,张珙本能想反抗,总算最后克制住,一声不吭地跟着,全然没了先前的神采。
“崔夫人,晚生是崔相国以前的门生,听闻相国大人蒙故,特来吊唁。”李诵站在主屋前,沉痛的表情连张珙都差点信以为真。
主屋的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一看便是生长于严苛家庭的崔夫人簪了一朵白花走出来,他朴素的衣着整体呈现一种精干的灰暗,有些苍老却还是比实际上看上去小很多:“敢问,足下是哪位,大人去世,已经很些年了。”
“是晚生的过失,不过前段日子晚生身体不太好,前往山中调养,才刚刚回来,不成想。”李诵瞥了眼身后默不作声的张珙,“这位是晚生的弟弟,仰慕相国大人,很久了。”
“罢了,大人身后,他的门生只不过来了三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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