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走的方式。
提着早饭回到医院前面的花园里,两人坐在长椅上吃着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物,金宸还把他碗里的烧鸭肉夹了几块放聂朗碗里。
“吃吧,你今儿晚上也辛苦了。”金宸一双黑润明亮的眸子看着聂朗说。
“你也吃,我这儿也还有。”聂朗把肉又夹了些回去给他。
金宸低着头心满意足地吃着,没有看到聂朗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
两人吃完后,不知道是不是饭气攻心,聂朗说困。
金宸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说:“来,小爷的肩膀暂时借给你。”
“暂时?”聂朗瞧着他笑,“就暂时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我这儿还没给任何人靠过呢,你就知足吧。”
“行行行。”聂朗点头,把头靠上去,在寻找舒服的位置,头发骚在金宸的颈窝和脸上,痒痒地。
“我说警察叔叔,找好位置了吗?”金宸有些无奈地抬头看天。
“你太矮了。”
此话一出,金宸就不服:“就你高,全世界你最高,行了吧?”
聂朗的手在金宸眼前比出一个长度:“我比你高。”
金宸一抖肩膀:“那别靠了。”
“别啊,我就说说。”聂朗拍了拍金宸的肩膀,靠了上去。
金宸刻意挺直腰板。
说实话,两分钟后聂朗的脖子就开始疼,但还是继续忍着,因为金宸身上的味道好闻,聂朗觉得貌似每次金宸在身边就会有睡意。
大约半个小时后,太阳就出来了,红彤彤的,特漂亮。金宸欣赏着,觉得肩膀上的聂朗动了动,但是眼睛还是闭着的。金宸抬起手遮住射在聂朗脸上的光线,这一遮又是半个小时……
聂朗醒来的时候金宸的手已经酸得不行。
把金宸的手握在厚实的掌心里,聂朗感受到金宸的手指有些凉:“拍完戏了么?是不是还要去古镇?”
“还有两场戏就杀青,最后一场戏在街上拍,你就放心好吧。”金宸说着,从裤兜里摸出红绳,不好意思地看着聂朗,“对不起,红绳……”
聂朗拿过手里又加了几个结:“把手伸出来。”
金宸伸出手,手指修长,聂朗说了句:“这手跟个娘们儿似的。”
“卧槽!”要不是看在聂朗为他编红绳的情义上,金宸真想呼他一大嘴巴子。
“哈哈哈哈……”聂朗还笑得挺开心,加了几个结之后这红绳估计再也不会掉,除非人为割断,“好了,看来你这辈子是逃不掉了。”
“警察叔叔,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金宸收回手,发现这次聂朗帮他绑的方式确实很奇特,看起来很难解开的样子。
“放心,不会再掉了。”聂朗说。
“嗯。”金宸应了一声,手腕上的红绳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红艳,衬着金宸的手,说不出的好看。
两人又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了会儿朝阳,最后聂朗抬手看表,说:“我该回去了,还有案子要查。”
“那行呗,我就不留你。”金宸难得也客气起来。
“要是有什么问题,记得给我电话。”
金宸当即给他一个拥抱:“拍完戏我就去找你,我们去撸串。”
“哈哈哈哈,好好好。”聂朗回抱金宸,在他背上轻拍。
车子缓缓开动,聂朗在后视镜里看到金宸在后面朝他挥手,一股暖意涌上心头,突然觉得金宸这小子真是招人喜欢。
回到局里,李胜进他办公室,把资料递上来说:“和程峰有过节的人都一一排查过了,都没什么问题。”
“女鬼招了么。”聂朗把烟点上。
“没说话。”
聂朗点头:“行,我知道了。”
“哦,对了,”李胜又说,“程峰给好几个艺人下了诅咒,这事儿咱们要不要管一管?”
聂朗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具体有多少个。”
“除了金宸之外,其他的都是普通的降头。”
聂朗抽烟的手略微停顿,随后深吸一口:“他那个是不是血降。”
“是的。”李胜肯定说。
“其他被下降头的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影响生活。”
聂朗眯着眼回忆起在医院里,他用两指在金宸眉间抹过的时候,并没有发现金宸被下降头的迹象,难道是血降失灵了?而且血降是一种非常狠毒的降头,一定会频繁有血光之灾,可金宸还是照样活蹦乱跳?这就有点儿说不通了……
李胜看聂朗的表情是在想事情,可他并不知道聂朗想的就是金宸。“头儿,我们要不要去见一见金宸?”
“下降头这事儿你想管么?”聂朗问。
“头儿,我们是人民的公仆,这话还是你老挂在嘴边的。”
“嗯,我就随便说说。”
“……”
“行了,你们去把降头解了,把程峰找的那个降头师挖出来,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也想知道。”
“顺便你可以查一查入境的泰国人。”
“好的聂队。”
李胜拿起资料正要走,聂朗又说:“金宸你不用理会。”
“啊?”李胜转过头来,“为什么啊?”
“这事我亲自处理。”
听到聂朗的话,李胜笑眯眯地,他是开心啊,最棘手的头儿都接了,那他不就省事儿多了吗?
等李胜出去后,聂朗一支烟也抽到尾巴了,丢在烟灰缸里,聂朗决定亲自去审一审那女鬼。
晚上聂朗就把一沓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