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心慌?”杜隽朝里看了看,又道,“听诊器借我,我去瞧瞧。”
段淳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听诊器,更无地自容。
杜隽把耳柄挂到了自己双腿跟,段淳只好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很快杜隽就回来了,带来一阵冷风。
段淳刺激地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杜隽将听诊器拿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根本无需润滑,自己分泌的粘液早就顺着腿根流到了床上,
“这么骚?”杜隽伸手将粘液伸到段淳嘴边,“舔!”
段淳伸出舌头,“床单都被你淋湿了,今晚还怎么睡,最骚贱的妓女都没你的水多。”
段淳松开掰着臀瓣的手,抱着杜隽的腰把他压到身下。
“主人……您不想要吗?奴隶想服侍您。”说着俯下身,嘴唇对着杜隽裤裆处。抬头看他。
杜隽被他压在下面,也没生气,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一脚把他踢到地上,“想服侍我,下去。”
段淳被他踢到地上,马上跪坐起来,
杜隽也从床上爬起来,边站边抽出皮带,“本来是要掌嘴的,不过大明星的脸金贵,说吧,哪里受过?”
段淳默默地背过身,杜隽也不废话,将皮带折了折,就抽向段淳的背,只三下,背上就有了三道红痕,杜隽顿了顿,又补了两道。五道痕迹并行排列,居然有种艺术的美。
裤子没了皮带的约束,这时也往下掉,杜隽解开裤子,踢了踢他,“转过来。罚也受了,来服侍吧”
杜隽个子很高,此刻站着,段淳就是跪直了,嘴部也只到他的guī_tóu处,一旦勃起,就够不着了。
看杜隽没有妥协的意向,段淳也只好伸直了脖子,尽力地去舔,舔到杜隽硬了,就转而去舔他的腿。
杜隽被他小狗一般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床沿上,段淳跟上来,如获至宝地把他的茎身含入口中。
小心地收住牙,只用口腔的软肉去取悦杜隽。
杜隽看他小心翼翼的举动,忍不住往喉咙里戳弄,段淳被折磨地满脸是泪,抑制住咳嗽的yù_wàng,一心取悦杜隽。
“好了,”杜隽抽出来,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趴上去,我要使用你。”
段淳趴到床上,两手掰开穴口,牵动了后背的伤,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杜隽占有了他,还不忘调笑,“小母狗这么主动,主人真是荣幸。”
段淳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转过头看着他,从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杜隽边冲刺边说,“一会儿让方琼进来好不好。”
段淳震惊道,“什么?啊……轻点……主人……说……什么?”
杜隽:“方琼也是我的奴隶,不要紧的,我想看你们两人一起。”
“不行……我……不行”段淳呼吸有点凝滞。
杜隽闻言,毫不犹豫将ròu_bàng抽出,做主人的,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暂停快感而已。
“主人?”段淳有点冷静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这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愿意用其他任何方法补偿您。”
“任何方法?”杜隽将旁边下五子棋的棋子拿了一把,一颗一颗往后穴塞,“我就想三个人一起玩,你怎么补偿?”
“何况,我说的话就那么不可信?我说他不会说出去,你不信?”
“我信。”段淳道,“主人我错了,我信,主人不要塞了。”
杜隽按了按旁边的铃,很快方琼敲门了,“杜医生?”
“进来吧。”
方琼一身护士服站在门前。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奴隶,名为骚逼。”段淳震了震,抬起头来。
方琼惊叫,“这不是演崇祯皇帝的那个,叫什么来着。”段淳此时摘了口罩,方琼轻易认出了他。
段淳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杜隽打断了他,“不拿主人的话当回事是吧,他叫骚逼。脱衣服!”
此刻轮到方琼扭捏了,“先生?”
“外面病人没事吧。”
“倒是没事,都睡着了,何况,还有实习医生呢,有事会叫的。”
“那就别磨蹭,快脱。”
方琼只好脱下护士装,令段淳震惊的是,里面竟然跟自己白天的装束一样,被绳子捆着,ròu_bàng被贞操带束缚着,勒到了腰前,看着惨不忍睹。
方琼却毫无痛色。
“钥匙找到了吗?”
“报告先生,还没有。”
“没有啊,那你今天就不要用前面释放了。”
说着将绳子解下来,把贞操带前端也卸了,只剩下一个套环在上面,没有钥匙打不开。
握了握萎靡的ròu_bàng,杜隽不甚在意地揉了揉,
“好了,躺地上吧。”
此刻正夏天,地上也不会凉。
方琼调整角度,把ròu_bàng蛋囊正对着杜隽躺下。
杜隽一脚踩在他的蛋囊上,对段淳招招手,“过来,把你后面的棋子排出来,每颗都要落到他身上,如果有一颗掉偏了,我就让你从上面吃进去。”
威胁的话说完了,杜隽好整以暇地用脚揉搓着方琼的蛋囊。段淳被他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弄怕了,也顾不上羞耻,连忙过来,将穴口对着方琼,但这个排便的姿势却让他格外难堪,使劲收缩穴口,却排不出一个来。
杜隽一手捏着他的ròu_bàng,一手在他穴口打转,“排不出来?放心,我会帮忙的,不过,我会让方琼用舌头帮你含出来,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