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不清?”
席来州坐起来,说:“我听到了。”这可是正常状态下,萧一献唯一说过的——近似于“在一起”的话!他怎么能听不见!
电话那边萧一献静下来,只有车子开过的声音。
席来州当他的沉默是害羞,自顾自地说:“早知道我开录音了。”
当闹钟铃声,当兴奋剂。
“代驾来了,先挂了。”
还没有说再见,通话就断了。
但席来州的心情并没有被影响,下床踱步到阳台,又兴奋地兜回来。如果现在他就在萧一献旁边那该多好!
席来州已经不想呆在这里,隔天一大早就开始着手准备偷溜事宜。
蒋特助捧两份文件进来:“五少,萧先生父母的旧事,还有李以均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席来州心不在焉地说:“放桌上,我待会看。你先去帮我办点事……”
等他回到b市,大哥也只能对着电话吼,只要他接下来工作做好,这事应该能揭过去。
萧一献今晚照例是应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