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行李箱然后朝门口走来。只不过下一秒箱子就被哐啷扔在了地上,那人冲过来就问:“你脸怎么了?!”邱正扬像一只地下赌场斗败的公鸡,衣服皱烂头发蓬乱,一边的脸颊比馒头还肿,青红交错,他讷讷地说:“我……撞了一下。”“和谁?和车?”穆沅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试图拿手轻触肿块,“半天不见,你就这样?”邱正扬看他西装革履,问:“学长,你要出门?”穆沅点头:“公司的账目出了问题,和北欧那边签单有差错,我必须连夜飞过去。”邱正扬心下一凉:“去多久?”“起码一周。”穆沅不与他多废话,“我拿冰块给你冷敷,还有两个小时要飞了,你敷完去药房买药膏涂。”
他卷起纤尘不染的衬衫袖口,开冰箱取出冰格,抠了几块方冰裹进毛巾里替邱正扬敷上。乌青扩散到眼眶边上,又可怜又可笑。“你到底怎么撞了?”“和别人……走路……”邱正扬模棱两可,穆沅将唇抿成一条细线,尽量压下匆忙的心绪细致地替邱正扬冷敷。“学长,我爸妈——”“我知道,”穆沅打断他,“中午答应你了,不会反悔。不过我们再等等,明年吧,等你工作再稳定些,也等我……不这么忙的时候。”他的口气里透着些微的怯意和不确定。邱正扬一时失语,愣愣地凝视着他。穆沅抬眸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