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酒水大口倒入嘴里,有些微撒出,顺着脖子蜿蜒而下,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我白英,从此只能是个鬼吧,人世间所有一切,包括真情,都再不是我能奢求的。
我慢慢自梦中醒来,低头一看,竟不知不觉来到了开犁山。
开犁山依旧草木森森,从半空望下去,仿佛一只蛰伏的巨兽。
我停了下来,几百年来,第一次有了想再次上山的念头。
从树木中穿梭而过,斑斑阳光透过树叶间的林荫照射在身上,变换不定间恍如入了梦,山间透着寂静,偶尔有虫鸣声,一下一下随着我的心跳连绵响起,越近山顶,虫鸣声越加密集起来。
我一口气到了山顶,远远看到曾经的小屋早已不在,地上只余一堆残破的木头,倒是不远处的毛竹旁,新建起了一个更显宽敞的木屋子。
开犁山闹鬼闹了这么些年,竟还有人不惧传言来此地居住?
我好奇上前,见木屋外表崭新,屋内吃的用的齐全,厨具皆堆在门边的木桌上,窗下摆着一张小巧的竹床,许是山中蚊虫多,床上还悬了个四四方方的纱帐。
木屋处处都有人居住的痕迹,可我里里外外找了个遍,都没有见着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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