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顿饭吃了他半个礼拜的饭钱颇有微词,不过没事儿,有爷t在他不敢说什么,我也是沾光。
打球的时候直男一又叫了几个同学过来,有的我认识,本来想打半场,赶上隔壁场子是直男一的熟人,就凑在一块儿打了全场。
直男一是校队的,但是场边没姑娘,他战斗力就很一般。爷t技术不错,而且跟直男一配合挺好的。豪倒是没说瞎话,球是打得可以,不独,该传就传,在场上脾气也好,不会跟人冲突。本少爷呢,很谦虚,就比平均水平强那么一丢丢。
中间休息的时候,豪跟直男一去买饮料,剩我和爷t坐场边聊天。
爷t:哎,同居中,性福么?
我:你丫活够了吧?以前拌个沙拉就行了,现在还得起火做饭。
爷t:女朋友呢?
我:分了。
爷t: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我:中秋。
她语气里一点儿波澜的没有:没听你说啊。
我:是,没来得及筹备发布会。
爷t:怎么了?
我:没怎么。
也不能告诉她小美觉得我是gay吧。
爷t:你接着编。
我:哪儿啊,没有……
爷t:说句话跟便秘似的,不问了。
我:哎你这叫什么话啊,闹得跟我不想说似的,真没什么可说的。
她站起身,跟兜里摸了摸:哎我操,火儿好像落食堂了。
我:你找豪去,他有。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我,视线打了好几个圈,最后用脚尖踢了我屁股一下:用我帮你套两句话么?
我:啊?套什么话啊?
她别过脸去:算了。
我:不是,你别话说一半儿就开溜啊。
她扭头往小卖部的方向走过去,我远远地看见直男一跟豪拎着饮料正往我们这边儿溜达,豪半路上就被爷t掳走了。
打完球爷t就回家了,她家不是近么,约好一会儿去她家附近撸串,剩下我们仨蹭到直男一宿舍冲澡。
得,正好雨停了,一会儿就喝大酒去了,不写了。
上次去酒吧,夜里还能写点儿,今儿是没戏了,估计喝完就废了,各位别等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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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3】你们说去撸串会不会发生什么?
本少爷活着到家,结果午觉睡到现在。
先回答一下q23,撸串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多昨天的事儿都是后来豪告诉我的,可信度存疑,大家也别太当真,听听就行了。
今儿早上,本少爷睁开眼,眼前是白花花的房顶。
我是谁?我在哪儿?本少爷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出现了断层。
说白了就是喝断篇儿了。
房顶很近,耳边还有轻缓的呼吸声,我这才反应过来,是睡在宿舍了,还是上铺。
不知道夜里下雨没有,这小风可是够凉的,哪个傻逼大冷天的睡觉不知道关窗户。
我侧了个身,扽了扽被子,屋里挺亮的,仰头想看一眼是不是没拉窗帘,比窗帘先入眼的是豪的脑袋。
这是个四人宿舍,两张上下铺的床摆成个长条,我跟豪是头对头睡的,他靠窗我靠门,刚才听到的呼吸声应该是他的。
豪这会儿是抱着被子的,姿势跟他抱着香蕉的时候一样,身上虽说穿着t恤短裤,可窗户大敞着,窗帘也没拉,小风飕飕的,他又挨着窗户,这不得着凉啊。
我伸手越过头顶的床栏,抓他头发,他往墙那边儿缩了缩身子,这明显就是冷啊,冷还不知道盖被子。
手上又使了点儿劲儿,他总算感觉到了,模模糊糊中抬手来抓我的手腕,他手都是凉的,随后微微眯起了眼睛。
豪:哥,你醒了……
他没睡醒呢,鼻音略重,字跟字之间都黏着。
我:把被子盖上。
他松开我的手,往身上拉被子:哥,你小点儿声,人还睡着呢。
人?什么人?
仔细听好像是能听见下铺有一点儿呼噜声。我趴床沿看了一眼,豪那边的下铺是空的,我这边睡着个人,大概是直男一舍友,但我跟他绝对连招呼都没打过。
我:这谁啊?
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仰头看我,一脸惊讶:哥,你没逗我吧?
我完全摸不着头绪:可能见过,没什么印象。
豪:昨天睡觉之前你跟人聊了一个多小时,你不记得了?
我:我跟他聊天儿了?聊什么了?
豪:哪儿的人,以前跟哪儿上学,有没有共同朋友,交过几个女朋友,怎么分手的,都让你问出来了,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人家就差给你捋家谱了。
我真是一点儿都不记得:哦……是么……初次见面,这聊得挺深入啊。
豪:他说他失恋了,你开导人家,还教人这么追姑娘。
我:我自己都失恋了,还教别人怎么追姑娘,这是一种怎样的精神。
然后豪开始躲在被窝里咯咯地笑,我也跟着笑,笑得整张床都在抖。
我:这是国际主义的精神,这是共产主义的精神,是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
我竟然还能背下来,毛爷爷的魅力真是挡都挡不住。
下铺估计是听见动静了,翻了个身,吧唧两下嘴,我跟豪立马收声,生怕给人吵醒了再跟我聊诗词歌赋人生哲学。
我先去做饭,剩下的晚上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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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24】话说下铺那哥们儿叫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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