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天都没亮,谁在外面吵!”睡眼朦胧的祁颜翻个身,他拉着被褥蒙在脸上,气愤地嘟囔,他睡觉本来就轻,稍微一点声音都能吵醒他,更别说外面浑厚的嗓音。
蒙着头嘟囔了一阵,外面吵杂的声音依旧在响,祁颜烦躁地坐了起来,他披上袍子,连鞋都没穿便下床开门,他倒是要看看谁敢打扰当今太子睡觉。
赤脚走出门外,祁颜抹了抹眼睛,刚把手放下,门外突然响起“咔嚓”一声,一颗老树直接断了,他惊呆了,这人在干什幺,趁着天没亮,用手砍树?
石坚没注意到身后的祁颜,他刚练完功,想到马上要到下雨的时季,院子中那颗老树也该除去,树干都干了,再不除去,到了雨季恐怕就麻烦了。
前面的男人裸露着上半身,映在祁颜眼睛的是宽阔结实的后背,看到的那一瞬间,他呼吸有些沉闷,脑子里呆呆地想,这男人恐怕比祁盛隆那老混蛋还猛。
“喂!天还没亮好,你在这干嘛呢?”祁颜倚在门上,盯着男人僧裤包裹的健臀,不客气地训斥。
石坚听到身后好听的少年声,他好奇地转过身,看到少年的一瞬间,他愣住了,那高傲的面容就跟二十年前见到那人一模一样。
祁颜也同样愣住了,男人刚才转过身时,僧裤里那坨东西左右甩了几下,他惊呆了,从湿透裤裆处印出性器的规模看,男人孽根跟祁盛隆的不相上下,甚至有超过的趋势,他骚屄一紧,在心中惊呼道:“真该死!”
“施主。”石坚不忘记佛家的规矩,他双手合掌说道。
由于石坚刚练完武功,全身湿透了,粗犷的脸庞的汗水顺着浓密黑毛的下巴流到胸口,他的胸膛很硬,光从胸肌的程度就可以判断出来,胸膛上两颗奶头发黑,却异常的男人,胸口到处油光发亮,稀疏的胸毛贴在黝黑的肌肤上,裸露的腹部肌肉鼓起,随着呼吸浮动,上面一道道水光趁出肌肉的强悍,肚脐一撮卷毛延续到胯下,由于僧裤有些脱落,露出了胯部浓密卷曲的黑毛。
祁颜还没回过神,他直盯着男人雄壮的ròu_tǐ看,心中炙热骚情,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焦躁感,他好想扑到男人身上,摸摸这身硬邦邦的腱子肉。
“你也是这里的武僧?”祁颜回过神,他赤脚走过去,每走一步,他的眼神就火热一分,该死的ròu_tǐ,真吸引他。
“是的。”石坚站在原地,他注意到了少年火热的目光,这目光太过侵略性,有种想要把他吃掉的感觉,这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赶紧回避这能吃人的目光,向后退了一步,低下头。
走进男人,黝黑的身体显得越发健壮,祁颜瞄了一眼男人胯下乱甩的一大坨东西,抿着嘴唇吞咽喉咙处的唾液说:“不对,我怎幺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你是不是都城过来的。”
祁颜对男人莫名的熟悉感,这男人跟祁盛隆差不多的年纪,不会是...
“施主认识贫僧?”在祁颜四五岁时,石坚跟他见过面,只不过那时是他最后一次去皇宫,从那之后他就没踏进都城半步,想想这少年的记性不算差。
“我父皇说要我跟他的好友学武,我看你跟他描绘的样子差不多。”祁颜来这之前,祁盛隆就描绘了教他学武人的面貌,不过他现在并不确定。
“正是贫僧,我以为...”石坚知道装不下去了,便承认了。
“以为什幺?”祁颜反问。
“没什幺,施主不是还没休息好,这树已经倒了,施主快回去继续睡,贫僧晚些再跟你说。”石坚承受不住少年强势的目光,加上他自己内心也有贪念,还是等平复好心情再说。
这男人一口一个施主,一口一句贫僧,祁颜听了特别反感,明明那眼神带着贪念与野性,非要掩藏起来,这不是道貌岸然,那就是个假和尚,刚才还假装不认识他,哼!这老秃驴,欠收拾。
石坚走远了,祁颜也转身回房间继续睡觉,他来东林寺根本不打算学武,反正只要期限一到,他就可以回到都城,要是祁盛隆问他怎幺没学会,正好拿这男人说事。
祁颜这一觉睡得不短,一直到了傍晚才迷迷糊糊醒过来,饿的不行,他赶紧大声叫道:“四儿!”
四儿侯在外面。正跟院落中打拳的僧人飘媚眼,听到殿下的叫喊声,他撒腿就滚到房间里,跪在地上说:“殿下,您醒了。”
“行了!跪什幺跪,快去给爷弄点吃的。”祁颜抹着眼睛,肚子叫了好几声。
“是,殿下。”四儿哪敢耽误,赶紧出门找吃的。
四儿走后,祁颜并不算出去,他又躺在床上,用被褥蒙上头继续睡觉。
四儿知道厨房在后院,但这个点谁会做饭,恐怕去了也是白去,但殿下说要吃饭,他不管怎样也要弄过来。
走到后院,厨房门紧闭,倒是旁边有人在那劈柴,他只好过去问道:“小哥,你知道厨房还有饭吗?”
蛮丰放下斧子,他转过身,看向来人,一个肤白貌美的少年,他并不认识,用手抹干净额头上的汗水说:“这时候没人吃饭了,施主还是到晚上来吧。”
四儿甩了甩袖子,他走过去,凑到男人身上,捞住胳膊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
听这少年的说法,蛮丰便知道这人把他认成大哥了,但这姿势也太暧昧了,他赶紧推开解释:“你认...唔...”
蛮丰还没说完,四儿就又凑过去,用小嘴堵了上去,他伸出舌头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