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瑞原以为他和阮江明会被分开关,却不想他们两人被带到了位于最尽头的同一间屋子前。身后的小狱警掏出钥匙,打开锁在铁门上的环形锁,又用拉开了里面一层木门的插销。
“吱呀”一声,已经掉了漆的木门被推开,顾瑞和阮江明被推了进去,狱警按下墙壁上的开光,昏黄的白炽灯在头顶发出暧昧而诡异的光线。
迎面而来的湿气和霉味刺激着顾瑞重度过敏的鼻子。和想象中不同的是,这间房间的面积很大。
不仅如此,糊了水泥的墙壁和地上镶嵌着一些长条铁链和镣铐。
显而易见,这屋子的用途不仅仅是关禁闭而已。
还在观察着屋子,顾瑞就已经被一个狱警推到了墙角,用地上和墙上的镣铐铐住了他。金属冰冷的质感让他猛一激灵。
拷好他们两个,狱警恶狠狠的留下一句“老实点”就关上门离开了,似乎是忘记关灯了。
外面依旧下着雨,雨声透过薄薄的墙壁可以听得一清二楚,屋子里冷得让人忍不住打哆嗦。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已经受了伤的阮江明。
顾瑞瞥了眼不远处锁着的阮江明,“你怎么样?”
似乎是觉得阮江明没力气造次,狱警只拷了阮江明的双脚,所以此时此刻阮江明正趴在地上,没有出声。
“还清醒着么?”
“嗯……”阮江明的声音听上去满是痛苦。
顾瑞现在手脚都被锁着只能在站着和双手吊着坐下这两种姿势中选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