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打个伞有什么争的。”
“没什么争的就把伞给我。”
虽然食堂这会没什么人,但还有些学生从食堂出来。从两人身边路过时都会往这两个看起来像老师打扮却为个伞僵持着的人看一两眼。
于是周恒清忍不住了,松了手,淡淡说“随你”。
接着两个人又在学校里转了转,发现比以前多了一栋教学楼。转到了足球场时周恒清说:“倒是挺久没踢球了。”
宋煜城点点头:“等过一阵凉快些,周末叫人一起踢球。”
周恒清嗯了一声,说:“到时候叫我。”
路过足球场旁的厕所,周恒清鬼使神差的扫了一眼,又迅速的将视线挪到一边。
他和宋煜城第三次就是在这。
那时,抵触、矛盾、恐惧、不安、疼痛。一切化为无声在当时的黑暗中。
然而当年灯坏着的黑漆漆的厕所,里面的灯明晃晃的亮着。
当年的那些感受和情绪现在也不复存在。他现在已经会主动去吻宋煜城,紧紧搂着对方,张开腿在对方身下呻吟喊着对方的名字,有时还要去清理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属于对方的东西。
对比一下,真是恐怖。
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会变成这个样子。而这都是一点点、一点点改变,不知不觉积累的结果。
那种震惊悚然的感觉也只是一瞬间。他已经习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了。
第三次前他和宋煜城吵的时候他揪着对方的衣领说什么来着?
啊,是“你别把我当可以随意上的婊子”。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现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