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他还被各式各样的眼光冲击着,而这一刻,他依然站在那,却不再有人理他,他也不知道该去做一些什么、怎么做。他像被隔离了起来,就连看着眼前熟悉的亲人们,都像是从另一个空间去看的。
他发现自己不被需要着。
救护车的声音遥遥传来,母亲匆忙的医护人员被抬走。他想上救护车一起去医院,被一言不发的父亲从车上毫不客气的奋力的拽了下来,狠狠的推到了一边。而一边的林月上了车。
他看着救护车的门在他眼前关上。然后白色的车伴随着一闪一闪的蓝色的灯和聒噪的声音绝尘而去。
等他回首,连凑热闹的路人也早已离开。昏暗的灯光下,只有他一个人。
他勉强的从混沌中支撑着一点清醒,想着不管怎么样母亲的事第一。于是他匆忙的往小区外走,给林月打电话问了医院,然后在路边打了半天的出租车,上车后干脆的报了医院的名字。
半路的时候林月打来了电话,告诉他周母是因为血压升高,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他悬着的心放了大半,下了车后气喘吁吁的跑到了林月告诉他的病房,推开门,进去后看到了躺在病床上已经醒来的母亲,还有在病床边坐着的父亲和站着的林月。
他没注意父亲和林月的目光,只是面对着看起来的确没什么事的母亲长舒口气,忍不住露出淡淡的微笑。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正准备开口问母亲感觉怎么样、有没有那不舒服时,一直在一边的父亲阴沉着冲他说:“你出来。”
他脸上的微笑僵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