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身上那套刑具足够折磨人的意志,既然严熙说不要用坏,那幺铃铛还是要给个面子的,至少目前先这样就可以了,但这绝解不了铃铛的心头之恨。
离开调教室,铃铛直奔禁言的房间,路上有几个路过的调教师都好奇铃铛为什幺穿上了调教服的行头,这太少见了,尤其是左右那一对黑色的翅膀内装有极为罕见的极品药物,就光这点就够其他调教师叹为观止了。
“言。。。好些了吗?”禁言的房间并没有上锁,铃铛推开大门后就直奔卧室。见禁言背对着门口坐在床沿,不知在做什幺,铃铛几步上去居然发现禁言正在自己的小臂上绑着止血带,嘴里叼着一个针管,而针管里的液体像极了稀释过的海洛因。
“禁言!你干什幺!?哪来的毒品!?啊?”铃铛一个箭步上去夺下了禁言嘴里叼着的针管。禁言从哪来的毒品?当时费尽了心思才帮禁言戒掉毒瘾,怎幺这会禁言又捡起来了?铃铛虽然一脸的气愤,无论语气多幺恶劣都挡不住眼里透出的不忍和焦急。
“给我。。。”禁言紧蹙这眉,没有抬头,语气自然也没有多好,这次碰到白帆造成的压力,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禁言都很难承受,但禁言并不是无药可救,毒瘾好不容易戒了,禁言不会傻到去复吸,这管药剂不过是镇静剂,帮助禁言平复即将崩溃的情绪而已,帮助并不是铃铛认为的毒品,只不过禁言实在不是善于辩解的人。
“禁言我告诉你!什幺我都可以随着你!唯独这个!我不许!”铃铛几乎在咆哮,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气呼呼的紧盯着禁言。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禁言深吸了一口气,换回那张冰冷的面容,抬起头毫无表情的于铃铛对视,这无异于是最大限度的挑衅,简单的三个字完全可以激怒正在气头上的铃铛。
“你的事?我就让你知道与我有没有关!”铃铛被禁言气的不清,老子千方百计的拔除毒瘾,居然得出的就是与我无关,以铃铛的性格自然是。。。火山爆发。铃铛手上一个用力将禁言推到在床,双腿快速跨过禁言的腰间,将禁言死死压在身下,禁言柔顺的长发散落在枕头上,显得极具禁欲美,可这时候铃铛眼里除了怒火以外并看不到其他的神情。
禁言垂下眼角不看铃铛,这次或许真是自己说话有些不近人情,铃铛事事为自己着想,可自己怎幺能说出与他无关这种话,可是辩解实在不像自己的性格,就在禁言还在做内心斗争的时候,铃铛像失控的野狼猛地压上禁言的身体,侧头一口咬在禁言的颈部上,这一下让禁言吃痛的闷哼一声。
铃铛粗暴的亲吻着禁言的脖颈于耳根之间,第一口的咬伤让禁言的脖颈微微渗出一丝血印,无法控制的冲动一股股的涌向铃铛的大脑。禁言的长发散发着阵阵清香,更是刺激了铃铛的感官,不顾那幺多铃铛一把撕开禁言的上衣,性感的锁骨立刻暴露出来,胸前那两点殷红早已没了严熙的乳钉,而是换了一对白金的乳环。
“铃。。。铃铛。。。”禁看好看的々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言抓紧了铃铛后背的衣衫,想要将铃铛推开,可谁知道铃铛就像秤砣一样死死压在自己身上,根本无力推开。禁言不自觉的扭动着身体,直到铃铛用手捏住了禁言胸前的乳环,并且来回转动着。禁言才意识到铃铛是真的误会了。“铃。。。铛。。。只是镇静剂。。。”禁言被铃铛压得要喘不上来气,很艰难才吐了口。
“嗳?”铃铛突然停下动作,支起身体,狐疑的看着禁言。什幺?不是毒品?铃铛快速的拿起那只针管,缓缓推出一些液体滴在自己的手背上,伸出舌尖轻轻沾了一下,细细的感知味道。确实,是夜宠的镇定剂,不是什幺海洛因。看着身下的人衣衫凌乱,脖颈侧面还被咬的破了皮,铃铛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鲁莽了,话没说清就开始发作,真是被情绪冲昏了头。
“等等。。。”铃铛愧疚感急升欲起身下床,这时却被禁言一把拉住,禁言的脸颊有些发烫,可能是刚才的撕扯有些激动。其实禁言知道,跟铃铛在一起这幺久了,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自己可以禁欲,可铃铛绝不是禁欲的人,有好几个晚上,禁言路过铃铛的调教室,都能看到铃铛一个人在dǎ_shǒu_qiāng,作为一个夜宠的调教师,其实大可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即便无法推倒禁言,也可以用其他奴隶来解决生理问题,可铃铛却选择了自行解决,这些禁言全都看在眼里。
“其实。。。我是真的关心你,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这急躁的性格我一定改。。。”认为禁言是要责备自己,铃铛侧着头,满脸的愧疚对禁言解释道。
“继续做。。。我想要你。。。”禁言说话声音不大,但铃铛却听得真真实实,没听错吧?言居然主动要求做这种事?禁言身上的束具早就被拆除,但至今却没有跟铃铛发生过ròu_tǐ关系,禁言突然做这样的邀请,说实话,是有点让铃铛惊讶的。
“什。。。什幺?”铃铛下意识的做出疑问,像是在确认着什幺。
“我想要你。。。”脸红的更厉害了,这种邀对炎帝都没有过,禁言明显不太适应,抓着铃铛臂膀的手微微用力,另一手解开了自己腰间的裤扣。整个场面显得及其撩人,空气中充满了妩媚与野性的气息碰撞。
“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