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显然不是什么好交谈的地方,方亦把报告收起来:“找个合适的地方谈谈吧,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十五分钟后,三个人坐在了医院附近一家茶餐厅的小包厢里。
方亦看了看情人,又看了看儿子,把拿过来的鉴定报告搁在两个人面前,然后说:“你们父子两个好好谈谈,我先出去打个电话。”这种场合,他在这里也是多余,留下来只会徒增尴尬,还是让他们父子两个自己好好谈。
本来打电话只是个借口,不过他刚出门,就接到了电话,通讯录显示这电话是白家二老家里的座机打过来的,他接通电话:“喂?”开口说话的是个女声,是白函的母亲:“小方啊。”“妈,您找我有什么事情?”白家当初帮过他不少,方亦对这二老一向还是尊敬客气的,至少表面功夫做得相当好。
“昨天白函这孩子突然跑回家里了,而且还一直哭,你们夫妻两个是不是吵架了,也没见你打个电话过来?都说床头吵架床尾和,这没有什么大问题呢,你就来接他回去的。他这给你生了儿子才一个月,情绪可能是会有点不稳定。做丈夫都总是要多包容妻子一些,你说是吧。”方亦解释说:“您误会了,白函他昨天有和您说是怎么回事吗?”“这个倒没有,你也知道,他那孩子脾气倔得很,问了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