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文本来因为那个吻,憋气憋得有些脸红,听到陈沉这么粗鲁流氓地说了这句话,不禁笑了。
“笑什么?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陈沉冷着脸说。
萧宇文把身子又贴近了陈沉一些,两个人的胸膛抵着胸膛,虽然是隔了几层布料,但是依然能够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身体。
萧宇文的双手搭上陈沉的脖子,轻轻蹲了下,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陈沉突起的喉结,时而又用牙齿轻轻撕咬。
......
“萧宇文,你为什么要去深圳?”
“有本事别墨迹。”
“你是不是很缺钱花?我给你啊!”
“卧槽!你再这样我真他妈的以为你阳痿了。”
陈沉做的并不很顺心,因为他发现萧宇文身上有很多的痕迹,萧宇文没有说,但是陈沉动动脑子就明白了。
“戴套……”萧宇文皱着眉头说,陈沉仿佛没有听见。
萧宇文声音也抬高了些,说出来有点吼的意思,“戴套!”
陈沉低下头,一只手撑着门,有些复杂地看着地板,萧宇文摊在门上,勾着唇,嘲笑地看着陈沉,像死人一样。但是也只有那么一分钟,陈沉进行了一分钟的思想斗争,他还是选择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