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唐清镜曾经想都不敢想,更不敢奢求的。
他还以为自己一辈子就锁在宫里,郁郁寡欢地度过了。
“你呢,你能在柴米油盐中悠然自得吗?”唐清镜问。
只要有你,怎么都行。白墨笑了笑,只答了一字,“能。”
唐清镜本是开玩笑随口问他,没想到他会这样认真答自己。一时语塞,唐清镜不知怎么接下去,索性扭过头来盯着安静燃烧的炭火不作声了。白墨则光明正大盯着唐清镜看,一直看到他红了脸。
“看什么看。”唐清镜没好气地说。
“我困了,咱们回屋吧。”白墨无害笑着,不由分说拉着唐清镜走了。
“才这么早。”周锦讶异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我们也回去吧。”君无离嬉皮笑脸地从背后环上周锦的腰,把尖下巴抵在他头顶,嗅着他发间的皂角清香。
“你确实跟以前不一样了。”周锦象征性地挣了一下,没有挣开便由他抱着了。
“怎么?”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了一身红衣,从窗子跳进来,吓了我一跳。后来仔细看看,觉得你身上有一种妖媚的气息。”说到这周锦顿了一顿,笑笑,“在一起了才发现你纯粹就跟个孩子似的,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我哪里幼稚了,我有白墨幼稚吗?”君无离似乎并不打算稍稍挽回一下自己的形象,依旧没个正形。
周锦捏他一下,“你哪都幼稚。”
“是么,那我们来做点不幼稚的事。”君无离邪邪一笑,拦腰抱起周锦就往西厢走去。
“混蛋。”周锦老老实实窝在君无离怀里,闷声骂了一句。
君无离的笑意更浓了。
“先把炭炉点上吧,怪冷的。”周锦才跟君无离交换了一个吻,突然就推开他的怀抱,眼睛瞄着屋里那个冷冰冰的炭炉。
君无离扁扁嘴,不情愿地蹭过去放上炭,点了火。
“烧好了就过来,你还蹲在那干嘛?”周锦瞥见君无离鬼鬼祟祟的,好像在炭火里撒了什么东西。
“来了。”君无离应着,又拨了拨炭火才过来。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周锦挑眉看着君无离,“撒了什么?”
“没什么。”君无离敷衍着,已经将周锦压在了床上亲吻起来。
周锦本想再问,可又贪恋君无离唇齿间的温暖柔软,与他啃噬吮吸着便放弃了询问的念头。罢了,周锦微微喘息着想,君无离总不会害他,八成是些春[晋江]药之类的东西。
一个失神放松间,周锦的衣衫已被君无离尽数褪下,光洁的肌肤明晃晃暴露在空气中,被凉意激了一个冷战。
“冷吗?”君无离觉出周锦的颤抖,将他又抱紧了些。
周锦没说话,一味地扯着君无离的腰带,好不容易扯开了又去摸索着解他衣带子。“脱了,不舒服。”周锦嘟囔着。
君无离笑笑,嗯了一声便腾出手来帮周锦脱了自己的衣服。
炭火里君无离撒上的药末不知不觉开始发挥了作用,在密闭的房间中缓缓释放出带着些许甜味的暗香。周锦毫无戒备地闭着眼睛,脸上渐渐泛出潮红,身子也弥漫着不正常的桃花粉。君无离轻笑,带着薄茧的指尖划过周锦的肌肤,引他溢出耐不住的轻哼。
君无离俯下身去,轻轻吻上周锦的眼睛,又滑至鼻梁,再在唇角逗留。周锦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君无离的腰,紧紧向着自己搂住,用大腿轻轻蹭着下身炙热的地方。
“睁开眼睛。”君无离温温柔柔开口,手指在周锦发间轻轻摩挲着。
周锦迷茫地睁开眼,对着君无离露出了一副无知而渴求的眼神。君无离的心忍不住颤了一颤,又低了头与他亲吻。
不过是些助兴的花粉罢了,竟惹得他这么大反应。君无离暗暗惊奇,一边揽着周锦的腰抬起来,将周锦两条纤细长腿扛在了自己肩上。那美妙的地方便暴露于人前,羞涩地收缩着。
尽管那地方不断地诱惑着君无离,他还是按部就班拿了细腻润泽的药膏来,仔仔细细给周锦抹上,不紧不慢地扩张。
油膏这东西,少了不行,却是不嫌多的。君无离怕弄疼了周锦,几乎要里里外外抹上了半盒,又给自己抹了不少,看着扩张得足够容纳了,才小心翼翼地提枪上阵。
“快点。”周锦的思绪有些乱,一心只想让君无离快点进来,可方才君无离又是涂又是抹的,简直要让他急死。终于等到君无离彻彻底底进来了,周锦马上迫不及待地扭了两下。
“这么急?”君无离坏笑着,直接停了胯[晋江]下的动作,将周锦抱坐起来,自己却躺下了,“正好我还嫌累呢,你自己来。”
周锦腾不出空来做什么多余的表情,扶着君无离的腰侧就听话地律动起来。反正他也不是没主动过。作为一个小倌,周锦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怎么取悦恩客,该怎么在已限定的圈子里让自己好过。
而唐清镜不行,他固执到偏执,他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外人看起来可悲又可笑的圈子,让自己身陷囹圄,心身俱疲。
“别走神。”君无离捏捏周锦紧实光滑的臀瓣,配合他的动作做了一个挺腰。
结果居然就顶得周锦啊地叫出口,硬挺的阳[晋江]具同时溢出了一股清亮粘稠的透明液体来,拉着银丝甩到了君无离的小腹上,在烛光下映出亮闪闪的光。
“你真敏感。”君无离受不住周锦一脸情[晋江]欲的模样,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