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离倒是一脸无辜,“我知道什么?你们又没人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周锦一副难以置信地表情看着他,又摇了摇头,“我以为白墨早就告诉你了。他们俩是发小,后来唐清镜进了宫,白墨受的刺激不小,大老远从长安跑过来,莫名其妙当了个教主。”
“哦?那他们俩,是那个?”君无离笑得一脸暧昧。
周锦白他一眼,“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
“可唐清镜不是个太监嘛……”君无离从周锦背后抱住他,下巴轻轻摩挲他的颈窝,“难道他也是假的?”
说起这个就心疼。周锦摇摇头,“不是,他……真的。”
“那师弟还喜欢他,啧,天下好男人那么多,干嘛非要这么个残废。”君无离本是无心的话,在周锦听来就刺耳得不得了。毕竟,他用太监的身份活了这许多年,纵然不是真太监,也颇为感同身受。
“你一开始不也以为我是吗?那你还来招惹我?”周锦挣开君无离的怀抱,转过身去生气地看着他,“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只是玩玩?”
“没有没有没有,我绝对是真心的!”君无离暗暗叫苦,自己闲着没事说什么残废啊,这下好了,踩到猫尾巴上了,“老天有眼!如果我对你有二心,天打五雷轰!”
周锦不屑地瞟他一眼,坐到床上去,“老天要是有眼,就不会这样亏待清镜了。”
“怎么……?这里头还有什么故事?快给我讲讲。”君无离顿时来了兴致,坐到周锦身边去拉着他的手。
周锦叹口气,便把唐清镜那段辛酸过往一五一十讲给君无离听。
“你们都是吃过苦的人。”君无离温柔地覆上周锦后脑丝绸般的发,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周锦摇摇头,“清镜比我苦。我自小讨饭长大,并不如他那般高傲自强。清镜苦只苦在两个字上,落差。他一直接受不了自己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的事实,总是妄图能在这个屈辱的身份下保留原有的清高,那怎么可能。”
“皇宫就是个大染缸,什么人都有,不把自己磨得圆滑些,带着浑身的刺儿,又不懂忍让,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周锦叹口气,笑笑,“也就是清镜吧,遇上了皇上,那么迁就他,疼他,才保留住了那么些心性。却也是比当初老练了许多。”
“皇上也……”君无离瞪大了眼睛,“好复杂……”
周锦嗔怪地推了他一下,惹得他一下子就将周锦扑在床上,坏笑着说:“你推我?”
“推你怎么了,一个大男人,还不能推了。”
“能推,不过……谁推谁还得看本事……嗯?”君无离说着,手已经伸到了周锦的领口里去。
“别闹,大白天的……”
“没事,没人来。”
“……”
“爹,我……跟丢了。”齐诀亲自带着人去追皇上,追了一天一夜才回来,却是没追上。
“废物!”永安王将手里的书摔到齐诀脸上去。
“……”齐诀低着头,不吱声。
永安王在屋里来回踱了好久的步,终于停下,看着窗外一弯明月,“明天一早出兵,踏平白蝶教!”
“教主不好了!永安王的兵杀过来了!”早饭才吃了没两口,侍卫就匆匆跑来报信。
白墨赌气地把咬了一口的小笼包丢进粥里,“这么早打什么打,饭都没吃呢!”
唐清镜无可奈何地放下筷子,也顾不上安慰白墨,直接问君无离:“怎么办?”
“当然是打了。传令下去,除当班侍卫外,所有教众在练武场集合!”君无离对刚才的侍卫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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