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侍中,鲁侍中可还说了其他的话?”越清风已在玄武殿为他掌了半年的笔墨砚台,所以尽管之前两人都没怎么说过话。但到了此刻武帝还是准确无误的叫出了越清风的名字。
注意了一下脚下,越清风连忙轻声道:“侍中大人说观军使一职责任重大同时权利也极大,贸然提起朝中必然会有人不服气。她说是她糊涂了只想着程公公伺候皇上十二载忠心耿耿,但却忘了朝中诸武将大人未必会深思考虑这些。”
武帝没有说话,刚才一直沉默的程司也小声道:“皇上万不可再为难了,奴才一个阉人确实不该在皇上提及此事时欣喜若狂。奴才从十四岁便伺候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何曾想到这一晃就是十二载。十几年时间奴才也已经习惯了宫中的生活,皇上万不可为了奴才,惹得钟将军,琴老将军等的朝中权贵的不悦,以免---”
“以免怎样?孤是皇帝。刚才若不是看到了冰燕的折子,孤早就下令让他们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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