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证据,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顾北把筷子放下来,看着林以南道,“不瞒林兄,确实,城中这几日,陆续有人得了失心疯,然后自杀而死,我就是蹊跷,所以过来看看,但是一点思路也没有,不知道林兄……”
“叫我林以南就可以了,”林以南被顾北一口一个林兄叫的一身鸡皮疙瘩。比老三嗲声嗲气的叫他南南都麻人……
林以南皱了皱眉头,抬头看着顾北,“你说,陆续有人得了失心疯?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特点吗?”
“死的挺惨算吗?”
“算,”林以南笑着点头道,“这得死的多对不起人民群众啊。”
“什么?”顾北疑惑的抬头看林以南,“林……以南。”
那句林以南,叫的林以南心头一麻,摇头啧了两声,果然长的好看的人,声音也好听。
林以南摇头无奈的一笑,“诶,这个名字,真是难为你了。”
“没有,”顾北一笑,“就是感觉有点失礼。”
“嗨,江湖中,哪来那么多的礼节,你还是同我说说,死的都是那几个人。”
顾北点了点头,摆了摆手让侍从小二下去,才缓缓道来,
第一位死者,是镇子的一个屠夫,叫李柱,死的前一周得了失心疯,疯疯癫癫的把家中的猪都杀了,杀到最后一头的时候,突然刀夹在脖子上,血溅了一地。
翌日,几人去往李柱家中,李柱家住镇子最北面,后面是他家养的猪,前面几家也相离甚远。
听人说,人们不喜猪的臭味还有叫声,故离得很远。
李柱也乐的离得远,他们家就可以松快一些了,李柱甚至在回家的路上种了各种各样的树。
林以南走到门前,摸了摸几株参天的大树,若有所思。
“官人,”
李柱的妻子李氏走过去行礼,顾北赶紧扶起那个柔弱的女子,镇子中的人都说,顾北是一个有福气的人,他是一个粗人,却娶了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姐,待人接物从未失礼。
李氏头上还戴着一朵花,看见几人眼睛还红红的,“相公他,死不瞑目,奴家……已经几日没有合眼了,一闭眼就是相公睁着眼睛的模样,喊着他冤枉,但官府,只说相公是自杀,”
“可是他的模样,分明就是死不瞑目啊!”
顾北蹙了蹙眉头,走了进去,里面是李柱还没来得及出殡的棺木,顾北对着侍从李然使了使眼神,李然走过去,一把将棺木推开。
几个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柱的眼睛,直直的瞪着前方,眼角还流着血,模样着实有些吓人。
林以南走过去,就看见李柱的尸体边上,赫然躺着一个纸人,模样同李氏无差。
“这?”林以南指了指那个纸人,转头询问的看着李氏。
李氏擦了擦眼角,叹了一口气道,“官人有所不知,相公死的时候,不仅不瞑目,晚间的时候,还时而会听到手指抠棺木的声音,吱吱咯咯的,奴家害怕,就请了道士,那道士说,相公放不下奴家,就做了一个同奴家模样一样的纸人,下葬之后就好了,现在肯定还是会有声音,因为他能感受到奴家的气息。”
林以南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那个毛胡子老道倒是会赚钱,下葬之后,离家中甚远,夫人就算是想要听到,估计也只能去坟地去听了,还什么感受得到感受不到气息,纯属瞎扯淡。”
说罢直接一伸手,将纸人从李柱身旁拽了出来,一手扯了纸人身上的符咒,俯身对着李柱的尸体鞠了鞠躬,转头将纸人递给李氏道,“李柱同你伉俪情深,自然是不会忍心让你陪着下葬的,夫人还是留着吧。”
“那……”
李氏转头看着相公睁着的眼睛,眼泪又要下来,“那丈夫这个样子,也是不能安葬的呀,这可让奴家如何是好。”
“死不瞑目,必然有冤情,”顾北看着李柱的棺材直皱眉头,抬头看了看李氏道,“你可知道,李柱得失心疯那几日,都做了什么?”
“奴家不知,”李氏低头道,“奴家就是一个女子,相公的事情,并不都同奴家说,但是经常也就是买肉傻猪,也不知会做什么别的事情……”
顾北蹙了蹙眉头,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林以南,却发现林以南一直盯着李柱看,
“怎么了吗?”
林以南摇了摇头,看着顾北咧了咧嘴道,“顾北,介意今晚住这里吗?”
顾北摇了摇头道,“不介意,”
林以南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李氏拱了拱手道,“今晚多有叨扰,不知夫人是否介意。”
李氏慌忙的弯腰道,“不介意不介意,官人愿意管这个事情,奴家已经,感激不尽。”
林以南不慌不忙的回礼,转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李柱的尸体。
如果刚刚的时候,他没看错的话,李柱眼角的血,是新鲜的血液。
却呈暗红色。
林以南拉着顾北的手走出去,笑嘻嘻的看着顾北道,“顾北,可否借手与我看看?”
“为何?”
顾北不明所以,把手递了过去。
林以南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双手,顿时感觉赏心悦目,拿着手放在手里颠来倒去的看,“诶,你的生命线好长啊,一条分岔都没有。”
“诶你的事业线好曲折啊,你这得换多少个职业啊?”
“诶这条线是什么线?”
顾北抽了抽嘴角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线道,“与吃的有关吧。”
林以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