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彬更听不明白,“以他的身手,做什么不好,怎么就要一直留在沐王府?这么简单的取舍他看不清么?”
“人说流水无情,这‘水’要有了‘心’,还能清么?”云初苦笑,“燕鹤这人,不多话,却多情,也正是因为多情,才不敢多话,你若跟他毫无瓜葛便罢,一有了交集,他就下不去手了。”
韩彬眼睛一亮,“我们策反他吧?”
云初断然拒绝,“想都别想,他的心种在沐王府呢。”
韩彬黯然道,“若是如此,早晚还要跟他交上手。”
云初也有几分神伤,“若不如此,倒可以做个朋友。”
两个人对望一眼,心有灵犀,笑了。
安争气喘吁吁回来,一进门,坐下,喝了口水,拍桌子,“太过分了!”
云初道:“怎么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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