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更活泼的身影跑进了院子,将猫吓走了。
韩彬站在楼下,扯着嗓子喊,“师父师父,你快下来!”
“做什么?”云初问。
韩彬卖了个关子,“快下来!”
云初架不住他这样聒噪,只得强撑起精神来,换了衣服下楼,便问出了什么事情。
“走走走。”韩彬等他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拽住他的手,“去了就知道了!”
韩彬要请云初吃饭,谢师宴。只是选的地方不是特别好,是一家小餐馆,一大早旁边的食客便开始吆五喝六,云初几乎没来过这种地方,被吵得头痛欲裂。
韩彬倒不计较那么多,忙着招呼老板上菜,不光上了菜,还上了酒。
“还要喝酒?”云初抬起手背按在唇上,咳了两声,“大白天喝什么酒。”
“不喝酒怎么能行?我要敬你酒的。”韩彬说着拍开封口,捞过一只不辨色泽的海碗,倒了满满一碗,往云初面前一放。
云初看了那只碗一眼,只一眼,差不多连早上的姜汤都要吐出来。
韩彬给自己也倒了一碗,起身在云初碗上一磕,“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的大恩韩彬没齿难忘!”说着抱起碗一饮而尽。
云初听得那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觉胸闷气短,心一横,两指捏起碗边,一口喝干。酒甚烈,呛得他心腹间火辣辣疼,他面上倒是不动声色,淡然望着韩彬,将那空碗反手一抖,许久才缓缓落下来一滴残酒。
“好酒量!”韩彬见云初如此爽快,大喜,再倒两碗,“师父,满饮三碗!”
云初丢了魂一样,乖乖由他摆布,让喝多少喝多少,一个字也不说,一口饭也不吃。
旁边桌子上几个汉子见这两个甚猛,觉得有点意思,都停下来看。
酒过三巡,韩彬说话开始咬舌头了,“师父,杜老将军说……什么,你不肯教?是不是你……的拿手绝活?”
云初快要哭了,教他学什么?自渎么?拿手绝活?天知道他杜云初跟自己的双手是清白的,别人信么?“是是是,我的拿手绝活,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不能教。”不这样说韩彬个死心眼怕是要就这个问题折磨他一辈子。
“噢!”韩彬有一点小小的失望,不过这没影响他的情绪,“来!我们……接着喝,不醉……不归!老板,再来一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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