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贤数落他的话像是一根根柔软的羽毛,一下下地、轻轻地拂过他烦躁的心,今天积累的负面情绪似乎都消散了,他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陈嘉贤,眼角还带了一丝罕见的温柔。
这人怎么就这么让他感到舒服呢?任方宇觉得如果自己是一个刺球的话,陈嘉贤就是棉花,密密层层的裹着他,软化他。
“今天教的内容你是不是也没有复习?那明天再教的你怎么能听得懂呢……”
陈老师还在说着。
不良学生看着陈老师惺忪湿润的眼,喋喋不休的嘴,被水润泽过的唇,一张一合间露出的小舌头。
非常、非常地想……亲他。
他一向是行动派。
一点一点底靠近陈嘉贤。
一点一点……
直到两人的脸只有不到20公分的距离,陈老师终于停下了。
“你…你靠那么近干什么…”陈老师声音有点慌。
“你觉得呢?”不良学生从容不迫地反问。
还没等任方宇做出下一步动作,陈嘉贤已经迅速后退一步,拉开了距离。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