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落地,剑子差点就叫了出来,因为来人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苍一见那人,开口便问:“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把头一点,转头向围栏外拽东西,苍见状上前帮了一把,边拉还边埋怨道:“这家伙最近吃了什么?这么重!”
这家伙?难道他们拉的是一个人?!
剑子心中惊疑不定,只见他们两人联手拉上来一个大麻袋,那麻袋拉上来之后被他们扔在地上,麻袋里传来一声闷哼,随即麻袋不停地蠕动起来。
劫持?!捆绑?! □□?!杀人灭口?!
一大堆不温柔的词汇顿时跃入剑子的脑中。
剑子觉得今晚的情势真是超出他的想象,太让人心颤了。
“你你你…你们干什么?!绑架吗?!”
苍鄙视着他,道:“还不快来帮忙,祭典就要开始了。”
“祭祭祭什么典!?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回事!?”剑子哆嗦起来。
“废什么话?!还不快点过来拿祭品!”苍厉声道。
剑子将目光投向那个冷面的男人,颤着嗓子问道:“你也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男人的眼睛暗了暗,银白色的发在黑暗中一样炫目,他的脸冷得就像千年不化的冰山,即使如此,剑子从来不相信他的心也是冷的,但是今夜,在这个沉默的时刻,剑子忽然不相信自己以前的判断了。
“银狐......”
剑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他的名字,而他却别开了脸。
苍冷冷地看了剑子一眼,道:“你是选择帮忙,还是选择代替他?”
剑子看着苍和银狐,他们两人站在这清冷的夜色中,显得特别遗世而独立,对比之下自己抱着一个玻璃罐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跟只脱毛的小鸡子似的,落差太大了!
他咬咬牙,低头看了看地上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麻袋,问道:“这人是谁?!”
苍顿了顿,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道:“慕少艾。”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剑子闻言跳了起来,义愤填膺道:“这家伙早就该送去祭祀了!”
“来!你帮我拿着!”
剑子将手里的玻璃罐塞到苍怀里,自己拉起麻袋,摆在地上就拖了起来。
“呜呜唔!”
听到袋子里的人惊恐的□□声,剑子叹了口气,一边拖着袋子,一边道:“哎呀,慕少艾,你千万不要怪我啊,要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所以才落得这么个下场,以后到了那边要记得多做善事为自己积积福,明年的今天我会为你烧香的,你就放心地去吧。”
闻言,麻袋蠕动得更厉害了。
剑子将麻袋拖到自己的宿舍门口,深吸了一口气,转头跟身后的苍和银狐对了一下眼神,才用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打开了宿舍门。
他准备好的台词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宿舍里的情景给吓傻了。
在他之后看到的苍和银狐也僵立在当场。
只见宿舍的地板上,墙上到处就是血迹,卧江子倒在血泊当中昏迷不醒,不知是死是活,剑雪瘫坐在墙边,一脸的苍白脆弱,而在宿舍的中央,素还真站在那里,一脸的血,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刀上还在淌着血。
剑子认得那把刀,这刀是卧江子的,上个星期自己还拿它剃过脚趾甲呢。
苍忽然懊恼地“啧”了一声,骂道:“娘的!居然慢了一步,让你给抢先了!”
素还真残酷地冷笑一声,道:“我想要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苍不解地望着他,道:“就你这种级别的还用得着这么低级的东西吗?”
“需不需要由我自己来决定。”素还真冷傲道。
“咳咳咳…..”
躺在地上的卧江子忽然抖了抖身子,似乎是想站起来,可惜没能成功。
他用虚弱的声音颤颤巍巍道:“秘籍…..是….是我的,死….死死也不让给你们….呃…..”
他说完这句话,身子一瘫,彻底再没动静了。
银狐看了看浑身是血的卧江子,满眼的失望。
“我操!有没有人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剑子的咆哮打破了宿舍里诡异的气氛,所有还能行动的人都转头望向他,却都无视他的愤怒,闭口不答。
“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吧。”
一个声音忽然从剑子身后传来,把剑子吓得往前窜了好几步后,才敢转过身来。
只见原本应该呆在麻袋里的慕少艾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一脸痞笑地望着他。
“我操!你不是应该被绑在麻袋里的吗?!怎么出来了?!”剑子惊道。
“呿!”
慕少艾冷笑一声,道:“就这点小玩意就想困住我,也太小看我慕少艾了吧?”
“我说,不就是让你帮忙带着爬个楼嘛,你至于用这么极端的方法吗?”慕少艾拍了拍身上的白袍,对着银狐抱怨道。
银狐别开了脸不说话。
剑子不悦道:“喂,别岔开话题。”
“你知道卧江子最近在看的书是什么吗?”
“不就是一本破吗?”
“肤浅!”
慕少艾唾弃剑子,道:“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校园考题默示录》这回事吗?”
“这是什么玩意儿?”剑子一头雾水。
“听说在很久很久以前….”
“说重点!”
“重点就是传说中我们学校有几本用暗语写成的书是学校期末试题的标准答案,中标率为百分之八十,传说中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