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点了蜡,一时间亮堂了许多,余占鳌一看沈朝宗坐在床边已经满脸潮红,全身都不住的发着抖,一时有些好奇,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虽说是有些热却也不像是发烧。再看天气也不是盛夏寒冬。再看沈朝宗双眼迷离,已经升腾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也不像刚才那样闪躲,直直的看着余占鳌,那眼神竟像是发痴了。
此刻的沈朝宗才知道这药的威力,他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全身就好像被心里的火慢慢的燎着,烧得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一股难以名状的酥痒一点一点的在他身上蔓延,可他又被余占鳌扶着,熟悉有力的胳膊正揽在自己的身上,他小心翼翼的往前挪着,生怕自己体内散发出来的灼热温度被余占鳌察觉。他讨厌那个脆弱的,被掌控的自己。
最后坐在床沿上时,他所有的理智都快被烧尽了,紧紧的咬着牙克制住自己将要发出的难耐呻吟和急促的呼吸,手里死死的攥住床单,但是这些仍然缓解不了想要被抚摸的渴望。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