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黝黑的手背上像是在泥土间忽然长出的罂粟一样红的刺眼,晃的余占鳌有些恍惚。他也没多想,松开了他的脚踝,伸出满是厚茧的拇指在他柔软的下唇上抹了一下,那血全染上了他的手指。
“你干什幺。”没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的沈朝宗也是愣愣的问出声,他许久不开口,嗓子还有些沙沙的,声音也是极为温润,语气里带着困惑。这表情不是属于沈朝宗的,他平时流连风月之地时,他笑得放浪轻薄,在生意场上,他笑得深藏不露,可此时,以往的沈朝宗的哪一个表情都没有现在这样生动,带着困惑茫然,还有一些惊惧瑟缩,这让余占鳌想起他见过的一只鹿,就是这样用着撒着星屑的眸子这样直直的望着他,又慌乱的逃走了,他那时没追上去。
“老子想干你 。”余占鳌没再接着忍耐,因为他甚至觉得沈朝宗这个表情是一场蓄意的勾引,他从没被诱惑的这幺成功过。他欺身过去吻住了被沈朝宗蹂躏的红肿的双唇。
余占鳌尝到了血腥味,他上瘾一样吮舔着在往外渗血的下唇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