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讨厌我吗?”男孩冷漠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老师问道。
松子没有半秒思考,脱口而出:“当然讨厌!”
男孩的自尊心严重受挫,被喜欢的女老师这样说,让他心里燃起怒火,瞬间想到了一个报复的绝妙办法:“我明白了,我会承认偷钱的人是我。”
嘴上答应了,等到人前对峙时,男孩改口说他不仅没有偷钱,反而被松子逼迫承认自己偷了钱。
松子因此丢了老师的工作,还从家里逃跑,去了东京。
而看到如此下场的老师,龙眼中划过一丝内疚,但心中却马上被报复成功的喜悦所占据。
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就算半盒粉被扑在了秋竹的脸上,等摄像头对准他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男子是个帅哥。导演抓抓头发,男主角长这么帅,他心里好有负担。要不是上面打了招呼,有人花了大价钱捧秋竹,就凭秋竹的花瓶演技,完全无法进入他的眼。
导演再看了一眼镜头里的效果,忍无可忍,拿起扩音器大声喊:“!”场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导演身上,作为场内dà_boss,他可让人活,也可让人死。
“秋竹重新化妆,我们先来拍下一场戏。各演员就位!”
秋竹进了化妆间,化妆师给他卸妆。旁边的导演助理来跟她说要的化妆效果。因为被反妆,化妆师有些不高兴,只能捏着秋竹的这张俊脸发脾气。“都怪你,长得这么帅,化妆都没办法。”
等秋竹重新化好妆,回到片场,片场正在拍摄松子被男友家暴的场景。真不愧是影后,演技了得。和饰演男友八女川的演员配合得天衣无缝,一条过。
重新化好妆的秋竹回到镜头里。化妆师这次用的粉比上次还狠,让他的脸色终于看上去蜡黄,配上他胡子拉碴,头发干枯的这张脸,确实让人一看就想到几个词:纵情过欲、失意青年。
导演终于满意,开始拍摄他的第一场戏。
平成13年(2001年)7月10日,下午三点,男主角川尻笙在拉面店被分手。
“和阿笙在一起,觉得人生很无趣啊……乐队也不干了,你干什么?”
川尻像是没骨头的软体动物一般,把头靠在餐桌上,听见女友的分手宣言,很敷衍的笑。右前方电视里正在播出侦探剧,被警方逼得走投无路的犯人一转身跳崖自尽。
川尻用筷子挠头,尴尬的笑。没办法啊,他就是这样的人。离家两年了,光靠乐队也赚不到钱。他的人生就是这么无趣,充满无奈,前途渺茫。
但似乎有人的人生比他还要无聊。
一条过的秋竹马上开始第二场戏。
看了一晚上录像带的川尻,一醒来发现父亲提着一个骨灰盒,出现在自己租的小屋里。
“骨灰盒里装着是我妈吗?”青年没心没肺的问。
父亲叹气,似乎在回忆些什么:“不是。我一直没跟你讲,你还有个姑姑,她在三天前,被发现死在了荒川河边上的公园里。犯人还没有抓到……”顺便让青年去姑姑居住的公寓收拾房间。
最后父亲抱着骨灰盒站在门外,临走前说道:“五十三岁的她,独自一人生活在公寓里,一事无成。真是无聊的人生啊……”
川尻透过小窗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不由念道:“无聊的人生啊……”这世上还有比他的人生更无聊的吗?
“!过了!”导演兴致高涨,今天好几场都是一条过。本以为秋竹是个花瓶,但目前来看,还是有几分演技在。他再也不用担心这部电影会砸了自己的招牌。
下了戏,秋竹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却突然愣住。话说回来,他的家在哪儿?翻遍了手机,也没能找到一个地址,他无趣的站在片场门口,不知道干什么好。
这时候,手机响了一声,他有新的短信。发信人:喜欢的人片平若。真是有趣的前缀。
秋竹点开短信:今晚来我家吗?这次我会温柔的。
严肃一点来说,喜欢片平的是之前的秋竹,现在的秋竹对他仅是心动。若是如此草率的为了□□愉就去找片平,想想都有些自贱啊……秋竹拒绝了片平的提议,转而打了经纪人阿司的电话,问清楚秋竹家在哪儿。
阿司奇怪的问:“你连自己家住哪儿都不记得了吗?”
秋竹一本正经的回答说:“没办法啊,健忘症犯了。”
阿司开玩笑的问:“你该不会连回家怎么走也忘了吧?”
秋竹厚脸皮的说:“是啊。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记不得了。”
半小时后,阿司的助理开车来接他。车上,秋竹又接到片平的短信:是吗?那下次联系。
所谓的下次联系,就是在第二天的化妆间里堵住他。
片平靠在化妆台上,问正在记台词的秋竹:“昨天怎么了,都不来我家。”
秋竹不抬头,死命盯着台词看,但有这么一个移动荷尔蒙在他旁边,他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昨天有点累,就直接回家了。”
片平挑起一缕他的额发说:“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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