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把油腻腻的药膏给他抹了一圈,擦擦手,罐子还没来得及合上,许锥儿就攀着他的胳膊,一声声叫苦:“不行,老大……烧屁股,烧的俺难受!”
大爷一听,又心疼,又来气:“娘的送的什么东西!”他托着屁股把许锥儿抱下床,弓着腰,狼狈地颠到盆架子边,从盆里撩水给他拍屁股,“还烧吗?”边拍,他觉得自己那根东西上也有点烧,烧过,是钻心的麻痒。
他俩死死缠着,在水盆架边湿淋淋地蹭,蹭着蹭着,许锥儿的屁股摇起来,撅着嘴在大爷脸上到处亲,红肚兜蹭松了,露出半边奶头,小肚子挺得老高,撒娇地往大爷身上撞,一根小东西又红又热,翘得戳人。
“丫儿!”大爷重重颠了他两下,亲着拱着,把他往回抱,上了床不卖力,掀开被子自己倒躺下去,把许锥儿摁在肚子上,骗他动:“来,咱俩骑大马!”
许锥儿想骑,想得脚趾头都勾了,可不敢:“娘要是知道俺拿你当马骑,该怪俺了,”他瘪着嘴摇头,两手可劲儿在自己的小鸡儿上搓,“俺屁股痒,痒得不行,你上来给俺捅捅好不?”
大爷吞了口唾沫,可爱是想过被媳妇骑的瘾,抓着他的手,色眯眯地挠他的手心:“你拿屁股给我坐坐,乖!”
许锥儿让他磨得没办法,就岔着腿给他坐了,一坐,满床的花生大枣全晃起来,沙沙乱响,大爷受不了,猛地起身把他抱住,这一起,不知道是戳着了许锥儿的哪儿,只听他一声尖叫,红肚兜底下全湿了。
“丫儿,别睡,丫儿……”大爷轻拍他憋红了的脸蛋,这是舒服狠了,人都迷了,许锥儿丢了魂儿似地睡过去,像一团白棉花,轻飘飘,落进无垠的美梦……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