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雁随尖牙利齿歪理一套一套的。
黎韶争不过他,气急了,揪住花雁随就往地上摁,拳头是不能往下暴,只能捏紧了拳头,消气再消气,再不济,顶多就是捏着花雁随的脸往左右两边扯。
这天,花雁随被折磨了整整一天,倒床就睡着了。
黎韶一看子夜到了,该练功了,生生将花雁随从美梦里揪了起来。花雁随怒:“都说了没病,再这么练下去没病都得有病了!”
“你以前不是练得好好的吗,现在为什么不练。练功跟你做生意一样,都是一点一点挣下的,你指望天上掉馅饼啊!”
花雁随脱口而出:“以前练,是指望骗过你!”
“……”
“反正现在也骗不过了,你只不过是怕本君哪天一命呜呼才回来的。找你的志同道合的穆少岳去吧,本君每天被你揪着耳朵骂,没用死了,就算能练成天下第一又有什么用,本君活得都没有一点儿尊严!”花雁随穿着柔软的白寝衣,说完就软软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十分沮丧。
宽大的衣服铺了一床,湿湿的卷卷的头发也乱乱地散着。这么大一只,还那么委屈的样子,黎韶想掐都掐不下去,手指戳了戳花雁随的腰:“继续骗啊,我就当不知道这事!”
花雁随嗡嗡的说:“怎么骗?你又不会像以前那样浑身没力气。”
“……”
“你现在练功越练越有劲,十个武林高手都耗不尽你的功力,本君怎么骗得下去?骗,得有人信那才叫骗!没人信那叫耍猴的,本君又不是耍猴的!”花雁随长吁短叹,自怜自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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