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雁随不以为然:“不是奸诈,而是防人之心不可无。捏住他的七寸,再留上两招,本君心里才踏实。”
“你哪学的?”
“娘胎里带的,本君打四五岁起摸算盘,就知道凡事留三分,不然迟早被人骗得哭鼻子。”花雁随眉梢一挑。
“谁精得过你?”说罢,黎韶亲昵地捏了捏他的鼻尖。
花雁随蓦然伤感:“本君也就生意精。”
“……”
“遇了你,真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你若是走了,本君只能干巴巴地去找。”花雁随挪开视线,“本君恨不能变成一本武功秘笈,让你天天捧在你手里含在嘴里。可是,你对本君连一句像样的诺言都没有……”
“肉麻不肉麻。”黎韶轻轻一笑。
转身又琢磨武功了。
花雁随气也没办法,少不了随他去,只要在花府日日厮守就好。诺言,反正都像镜花水月,没有也罢。
可,又怕黎韶钻进武功里出不来,这天闲极无聊,花雁随找出一个鲁班锁,扔给黎韶拆着解闷:“我小时最喜欢玩这个,一玩能玩好久。”
谁知黎韶嗤之以鼻:“小时我都玩腻了。你玩好久,是因为玩不过吧?”
花雁随气了。
扑了上去,七手八脚扒在黎韶身上,飞快把衣服一扒,双手胡乱摸了起来:“哼,这个呢,这个玩腻了没?有没有越玩越上瘾?越玩越想玩?”
且不提二人乐在其中。
十月,秋意凉。
连续三天黎韶都没有去勤俭楼了,花雁随等得心急,遂走出勤俭楼。才走了十来步,就觉得一股冷意袭过,原本所剩无几的银杏树叶落了一地,而花草,全数凋零,天空飞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
望着不合时节的飞雪。
花雁随心想,黎韶的天罡第八气,练成了!成得这么悄无声息,像这个悄然而来的冬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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