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反而怯?
花雁随踯躅一下,推门进去。
空空的房,大大的床,床上,黎韶盘腿安坐着,脊梁笔直,左右手平平放在双腿之上,一派打坐的模样,双眼本是半睁着,见了花雁随,一怔,笑道:“雁随,你来了?”
不当少侠,当和尚啦?
还是在练功?蓦然间,花雁随心上的大石头哗啦啦落了地。
旁边掌柜的胁肩谄笑,絮絮地说着两人竟是故交之类的话,一边又说什么花君到来蓬荜生辉之类的。
等说够了。
花雁随一挑眉,掌柜很识趣地退出,顺手把门带上了。
黎韶依旧是那副模样,身体纹丝未动,嘴角微翘。花雁随忽然咧嘴一笑,笑得有点儿怪,大大咧咧上前,噗通一声坐在床上,大床剧烈摇了摇。
黎韶挑眼看。
花雁随砰的一声倒在床上——被子好软,好舒服,连怪怪的味道闻着都舒服。
花雁随翻滚了两下,依恋似的蹭了蹭被子,最后才腻到黎韶旁边,半撑着脑袋仰看他:“黎韶,你回来啦?是,来还本君的珠宝的吧?”
黎韶一窘。
慢慢地将双手放下,腿伸展开来。
花雁随贴上去,亲昵地攀了他的肩头,鼻音上挑:“嗯?黎韶,是不是?你还挺守信的嘛!”
“这么怕我赖账?”
“一诺千金。”
黎韶抓住花雁随的手,放在被子上,尴尬一笑:“啊,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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