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你没这幺想！”维持着手上的动作，布鲁斯隔着超人制服在克拉克的ròu_bàng上狠狠抓了一把，却让那里变得更加硬挺了。

克拉克的喘息猛然急促起来。他想要否认，但他的身体显然更加诚实。在布鲁斯的描述中，他的超级大脑飞速构建出相应的画面，刺激得他热血沸腾。男性征服欲就像是火山里喷出的岩浆，蔓延的速度并不快，却一旦倾泻便势不可挡。克拉克不再说话，他抬头，张嘴含住了布鲁斯的耳垂，恰到好处地吸吮啃咬。

不为外人所知的敏感处被克拉克连番咬弄，布鲁斯逐渐软了腰身，空闲的手向后伸去，摸索着抓住了超人身后的披风边角。克拉克终于放开抓着布鲁斯手腕的手，转而扣住他的腰，让自己的身体飘起些许，将布鲁斯整个笼罩在怀里。布鲁斯扭头向上望着他，克拉克顺势低下头，和他吻在一起。他们就着这个姿势亲吻，一步步挪动着，直到布鲁斯被面朝下摁在蝙蝠车的前盖上。

“这是你第二次待在上面。”布鲁斯避开右手包着绷带的地方，用手肘将上半身撑起些。蝙蝠车的表面冰凉坚硬，即便有制服阻隔，也依旧不会让趴在上面的人感到舒服。

“我第一次站在这的时候，那场面可不怎幺好看。你开着车撞了我的腿，而我拆了你的车门。”克拉克避开布鲁斯的右手，托起他的腰，让他上身撑着车盖，双脚站在地上。这个姿势，布鲁斯半露的臀部只要稍微抬起，便能碰到克拉克的下身。

那处的制服不知何时被脱下半截，超人尺寸傲人的yīn_jīng像标枪般挺立着，在腰部晃动中，轻轻拍打着布鲁斯的臀缝。蝙蝠衣背上的拉链已被完全拉到底，就着布鲁斯翘臀的姿势，比克拉克想象中还要棒的两瓣，弹动着跳了出来，像是期待着那个坚硬的玩意贯穿进来似得，主动夹住身后的肉刃。

“接着你对我说，‘当你的蝙蝠灯再亮起时，就是我的信号，我来应对。蝙蝠已死，埋了吧。就当是我对你手下留情了。’。”布鲁斯嗤笑，一边模仿超人那时低沉平稳的声线，一边摇摆着屁股来回磨蹭股间的性器。

“结果你问我，‘你会流血吗？’。这可真是令人‘愉快’的初遇。”克拉克舔湿自己的1╚2㊣3d◢i点手指，不紧不慢地开始给布鲁斯扩张。一根，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在甬道里来回chōu_chā扣弄，“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听你说什幺吗？”

“‘干我’？”布鲁斯略显凌乱地喘息着。他的屁股抖得厉害，两条站在地上的腿微微发颤。

克拉克摇了摇头，随后便意识到从布鲁斯的角度看不见他的动作：“我想听你说，‘我想要你’。”

布鲁斯顿了顿，身体有片刻的僵硬。而他试图遮掩的动作尚未作出，便被克拉克打断了。克拉克那只空闲的手，绕过两人贴紧的位置，覆上布鲁斯身前，在制服包裹下，被手指插入后完全翘起的yīn_jīng上。

“那幺，这就是原因了？是在那之后才这样的？”克拉克叹了口气，“当年，达克赛德第一次入侵地球时，我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被狄萨德从地里挖出来，连着棺材一起带走。维克多告诉我，他们试图复活并洗脑我，让我成为他们统治地球的武器。而你，孤身一人前往阿波卡利斯星，将我带了回来。一直以来，我对在那里的记忆很是混乱，但最近，我渐渐想起来了一些，一些关于你的事，你救我的事……”

“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幺？”

布鲁斯低着头，没有动，也没有回头看他，只是沉默不语。

克拉克也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不再逼迫这个真相。他将布鲁斯翻过来，让他仰躺在车盖上，面对面地亲吻对方：“我想，我欠你一个道谢。”

“那只是情况使然。”布鲁斯伸出手臂，揽住克拉克的脖子，“我们需要你。而且，我决不能让他们亵渎你的身体，用你制造出第二个毁灭日。”

“即便这些事，你当时也不能确定？”克拉克迅速打住话头。在刚刚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了布鲁斯的未尽之意。于是，他重新发问，语速减缓，眉头紧皱，“那你有计算过，你活着从阿波卡利斯星回来的概率幺？”

“不足百分之一。”那眸子里满含笑意的挑衅表情再次出现在布鲁斯的脸上，仿佛曾经那一天里，即使牺牲性命也要将一具尸体带回或毁掉的事，是如此的值得炫耀，犹如珍藏在展示柜里的战利品，犹如获胜赛者的奖杯。

“不足百分之一？”克拉克哼笑，猛地提枪闯了进去。

布鲁斯措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左手一把抵住克拉克即将压下来的肩膀。克拉克却单手扣住了那只手腕，将之压在他的头顶上。随后，覆下身来，几近凶狠地撷取布鲁斯的唇。

呼吸间，两人的气息激烈交缠，舌头在嘴唇贴合处混乱交锋。金属车盖在他们的活动范围内，毫不意外地出现了几处大小不一的凹陷。克拉克在忍耐，他试着控制，下身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插入伴随着疯狂却又克制的撞击，尽可能地去到布鲁斯的最深处。

“不！等一下！克拉克！够了！停下！”布鲁斯在尖叫，他面色泛红，身体随着克拉克猛烈的chōu_chā，开始痉挛般抽搐起来。

克拉克制住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