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自然而然,就像往常一样随意交谈,萧文宁想从他的表情里面看出一点别的情绪,但完全没有,他接过那只像模像样的兔子,放在手心安静几秒,同样收到衣服口袋。
晚上萧文宁一步三回头地往浴室挪,韩耀靠在墙上看他,萧文宁把他的睡裤卷到膝盖唉声叹气地说:“好几天没洗澡了,但又怕地滑摔到,上次摔的淤青还没退干净,如果再补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估计又要卧床几天,也是可怜我这一条伤……”
韩耀冲他扬了扬下巴:“想干什么直说。”
萧文宁把拐杖一扔单腿蹦到他身边,随后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仰着脸对他笑:“帮我洗澡。”
韩耀不动,萧文宁一脸恳求:“你帮帮我吧,我再不洗澡都要臭了,况且我全身上下你哪没见过啊,你就当好人好事照顾一下残疾人。”
萧文宁用着“你如果还不答应,那我只能下跪求你”的表情磨了韩耀半天,终于等到韩耀抬手把他横抱起来,一起进了浴室。
把人放在马桶盖上坐好,又看了一眼落满灰尘的浴缸,韩耀利落地打开阀门准备放水清理。
萧文宁见他没有帮自己的意思,开始自动自发地脱衣服,脱完上衣脱裤子,脱完裤子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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