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装！”电话那头终于不耐烦了，“这才几个月你就失忆了？你以为他查不出来？你不是出车祸吗？你以为他真查不出来？”

莫名的，吕凡觉得张婉似乎有点害怕这个“他”，而静下心来细品他却不觉得这个“人”没有什么恐怖的，反而有种莫名的怀念感，就像看见什么许久之前用过的熟悉物品，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无论快乐还是悲伤，时间都把回忆打磨着光彩照人。

“我知道，我见过他了。”

说这句话时吕凡不自觉看了眼杨西，这小子装作一付漠不关心的样子，但是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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