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出端倪,真是该好生修炼了。”
子恒瞟了一眼它,说:“它上面汇集了叫我都害怕的法力,所以你的这个请求我实在爱莫能助,好生收着吧,除了你自个儿,可别让别的什么不相干的人碰了,出了事没人担得起。”
怯怯的将珠子带回手上,怎么瞧也瞧不出它有什么法力,不死心的问:“强大法力?难不成我偶然得到的那块石头还是什么强大法宝不成?”
“这倒不一定。”盛行意有所指的答到:“也许是旁人渡的呢?”
我心迷惘,谁那么无聊渡法力在我珠子里,连子恒都怕。
“怪不得我送都送不出去呢?看来有空我还得追溯追溯它发生了什么事!”
子恒不屑的用眼瞅着我,“送人,你要送谁?”
我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系数告诉了他,他听后不由自主的和盛行靠近耳鬓厮磨了许久,再看向我时面色都带有说不出的猜疑。
子恒问道:“聂容,你今次说了这许多,怎么独独不见你说却霜啊?”
怎么又是这个名字,我一时有些哑口,正待询问对方是谁时,楼下传来了齐海天官的呼喊。
“天帝有令,命聂容大人与子恒殿下一起去邢司殿。”
我们几乎同时一咯噔,这是要对子恒做出惩处的节奏啊!
盛行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问子恒:“子恒若被判下界,会想要当帝王吗?”
“不会。”子恒当场特不解风情的摇了摇头。
盛行管理下界国运,他存的私心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奈何子恒一直都是浑浑噩噩的视而不见,只一心追寻他梦里的一个虚幻身影。
冷场的感觉好尴尬,我立马活跃气氛:“子恒什么作风我们又不是不清楚,他要做皇帝,一准染指万民,荼毒朝臣,不出一年不是惹下天雷,而是惹下天火。”
子恒不在乎的一声冷哼,“都是天劫,我子恒像是怕天劫的吗?我要做就要做比皇帝还大的官,它若没有,爷就去开山立派,一代宗师舍我其谁,届时领着一帮徒子徒孙,与山羊胡分庭抗礼,你们都来投奔我。”
面对子恒的踌躇满志我等只有顶礼膜拜,果真,活在梦里的人就是敢想敢说。
他说完又道:“齐海天官还在下面等,我们走吧!”
子恒潇洒的落下了地,盛行的目光进紧随着他的身影。
我看后只觉不忍,不过劝还是应当劝上一劝,哪怕半点作用也无。“子恒性子风一样居无定所,盛行你何必苦撑着不放。”
下方的子恒正在和齐海天官打着官腔皮笑肉不笑的寒暄,我耳边却陡然响起了盛行一句惊天之语。
“聂容,我告诉你,其实我知道子恒在找谁。”
盛行的表情是那么认真和纠结,如果不是身后有栏杆,我绝对已经掉下去了,我们一直以为,子恒寻的影子只是他臆想出来的,真有这么个人在的话,为何他寻了几百年都没找到。
“你有机会帮我告诉他,横霜绝世其实跟紫徽仙君半点关系都没有,它不是一句誓言,也不做他那么写,它只是一个动作,是由那人摆出一把名叫霜的古琴弹奏出一首名叫绝世的琴曲,完整的说法应是我自横霜奏绝世,伊人竖笛演惊天!”
在九霄宫阙中,天狼星君曾说出了一句惊天绝世曲,我记得在场所有人皆脸色大变,看情况盛行绝对知道那人是谁,但他为什么不说,他难道就忍心这么看着子恒痴痴的寻找。
质问的话刚到嘴边,却在看到盛行紧闭双目的表情时再无法开口,堕入情感漩涡,谁比谁有资格去苛责。
本欲再和盛行聊两句,奈何齐海天官已出口催促。
“聂容,记得要判子恒下界,当我欠你一份人情。”
这是盛行离去时最后一句凄凉之语,一团乱麻呀一团乱麻,现在我只希望威越能在紫薇宫好好陪陪盛行,最后想了想,他们还是自个儿陪自个儿好了,免得到时候另一个也凄凉起来就难办了。
身后跟着一大帮子随我回到了刑司殿,大厅里面还是只有济笙和问茶陪着天帝,他们都在右方,但我却将视线先放在了左边那个位置上,看到它是空的,心里不知怎么也跟着空了一块,好像那里该是有人坐着才对。
“聂容,我们在这边。”
问茶柔和的声音突然传来,撤回头对他笑笑后我立马就去向天帝拘礼。
子恒对刑司殿的讨厌不亚于好梦被扰,他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在了左方靠门口的椅子上,齐海天官带着人赶紧围了上去,子恒翘起二郎腿人来疯般的道:“齐海呀!瞧你这草木皆兵的样子,至于吗?就不能让我听听他俩预备怎么整我,死也要死明白不是。”
齐海退到他身后略无措道:“子恒殿下言重了,齐海只是觉得应该把大门口让出来,恰巧你身后地方广。”
子恒朝天翻了个白眼。
“好了。”天帝把他身侧的搁茶的地方敲了敲,道:“让你来就不怕你听,聂容坐这儿来和我一起商讨吧。”
看到子恒那兴致勃勃的狡黠样,我直觉最近脑瓜子里不仅是在雾里看花,还疼的紧。
记起盛行最后的叮嘱,想着他应该不会坑子恒,坐下后遂对天帝提议:“在下认为子恒比较适合下界。”
抬眼去看子恒,他不置可否,哪知天帝立刻就冷着脸反对,活像我踩了他痛处一样,“下界,他下界还得了,上次去若不是有却霜给你们坐镇,他就该把天狼星君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