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样的事情,绝不能姑息!”蒙骜听完就爆发了。
“那家人行王?”蒙武却担心:“和王家是什么关系?”
“没查到,不过他们说,他们同宗有当大官的人。”羸政因为听了两三遍事情的经过,所
以也对其中提到的“同宗也是当大官的人”这一点记得很清楚。
“再大的官,也得讲理! ”又一个老将军摸着白花花的胡子:“告到国主那里也不怕!”
结果这话刚说完,就有人来了,国主宣召李季阳!
“是什么原因?”羸政直接文来宣召的内侍。
“这个?”内侍的表情很为难。
李季阳立刻塞了一金到内侍的衣袖里:“您就跟我说一说,我这也没打算干什么,国主义
父是生气啊?还是高兴啊?”
“生气,有个御史大夫来告,说您在点卯的日子里不去点卯,反而去了北门外的王家村,
强抢民女!搜刮民财! ”得了一金的内侍,什么都说了。
他在国主驾前并不受宠,跑腿传话这种事情从来都是他们这些不受宠的外围人员来做,受
宠的一般都是给人搬赏的时候才出差。
传话传令并不一定能得赏,尤其是他这种事情,但是搬赏一定会有好处!
不要以为宫中的内侍都是简单的,他们也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方式。
“是何人所奏? ”羸政问到了关键。
“是御史大夫余冲。”内侍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是王相的远亲侄女的夫婿!”蒙武将军一脸阴郁。
“这关系绕的可够远的了。”李季阳摸了摸下巴。
很快,羸政就带着李季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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