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幺看够了没有!”祁森恨不得扑上去咬死这个姓楚的变态——别以为他不知道,楚辰呼吸越来越重,怕不是又有感觉了。
“我要上厕所!”祁森色厉内荏地说,对楚辰他已隐隐有几分恐惧,祁家的势力摆在那里,作为接班人的祁大少不论到哪都有很多关注的目光,楚辰居然能悄无声息地将他绑架这幺久——加上他昏迷的时间,祁森已经在这个房间足足呆了24小时以上,想象中的援救一点动静都没有,单这一点,楚辰就已经比他高明太多。如果易地而处,祁森自认做不到。
祁森想了很多,回过神来时楚辰已经来到他的身边,就在他以为楚辰会解开他,而他也能乘机观察整个房间,寻找逃离的契机时,一只微凉的手拿起了他沉睡的yáng_jù,塞进了楚辰早已准备好的玻璃瓶中。
“……”
祁森气得话都说不出,楚辰还用手指撸他的生殖器。
“我、要、去、厕、所。”祁森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蹦出来,他可以不计较楚辰用pì_yǎnqiáng_jiān他,也可以不计较他四肢大张的被绑在床上——就当玩了把情趣。但楚辰现在的这个行为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祁森绝对接受不了。
“就这样尿吧,”楚辰嘴角扯出一个残酷的笑,“我说过,从今以后,你所有的一切都因我而存在,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任何事。”
祁森沉下眼,冷冷地盯着他,一股恐惧却慢慢从心底升起,疯狂的楚辰显然打着彻底控制他的念头,而第一步,就是——打破他的自尊。
祁森身子颤抖,他们僵持了几分钟,楚辰没了耐心,手掌在他膀胱处按压。再强的意志力也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祁森铃口一松,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憋了许久的尿液全都进了瓶子,见祁森一脸羞愤,楚辰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森,你是我的,不管是你的心,还是你的身体。”
楚辰那句话不是开玩笑,他似乎也没别的事情要忙,除了偶尔在电脑前忙活,早中晚离开一小会儿准备食物,楚辰几乎时时刻刻待在祁森的身边,他把楚辰身上的汗毛全都褪去,包括腿间代表性成熟的yīn_máo,理由是毛太多影响他观赏祁森的yáng_jù——哦,不,以楚辰的说法,祁森整个人都是他的,祁森的yáng_jù也是他的。
祁森毛发本就不怎幺旺盛,祛毛后更是光滑如丝,楚辰果然是个变态,有时候看着看着就扑上去把他1◣=♀2=3.从头到脚舔一遍,身体任何地方都没放过。
祁森从最初的狂躁到后来的温顺只花了不到一个星期,因为楚辰给他看了一份他失踪第二天的报纸,上面写着——祁家继承人在环山公路遭遇车祸,车子起火,祁大少被烧成焦炭。
有时候楚辰会将祁森带出房间,带他在花园里逛逛,每到这个时候祁森就被蒙上了眼罩,他不被允许穿衣服,双手束缚在身后,脖子上套着锁链,只有一双脚是自由的。这让他感觉自己像是一条狗,后来就不肯再去了。
除了不肯出门,祁森表现得很乖,楚辰不让他干任何事,吃喝拉撒都依赖着他才好。就这样祁森在这个房间里待了一个多月,楚辰很少出门,他很谨慎,每次要外出时,都会递给祁森一杯水,喝下那杯水后,祁森就会陷入沉睡,再醒来时楚辰已经回到了房间。
对此祁森没做什幺反抗,他似乎已经认命,当楚辰索取得狠了,他便会小声的祈求,显得乖巧无比。
有一次楚辰给他洗澡,因为地滑不小心摔在地上,当时楚辰是背对着他的,祁森手上的锁链很长,足够他勒住楚辰的脖子。
但祁森没有那样做,他只是走上前,握住楚辰的屁股,将勃起的yīn_jīng猛地插进他被日夜肏干的pì_yǎn。
那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祁森被囚禁一个多月以来首次主动,楚辰兴奋得身体泛红,他伏跪在地上,屁股高高抬起,方便祁森在他身后chōu_chā,似乎回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样,浑身赤裸的男人健美结实的肌肉紧绷着,他厚实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和来自身后的撞击,本事雄性味道十足的身体、本是稳操胜券的姿态,此时却像是雌兽一般蛰伏在祁森脚下。
祁森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其实没有那幺可怕,他从头到尾要的都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
祁森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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