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父亲!”兄弟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言广说完,便起身,走到兄弟二人身边,笑着用手摸了摸二人的头,什幺也没说,然后才踏出书房,向下人询问自己夫人的去处
屋内兄弟二人满脸开心的笑着,双手还紧紧相扣,随后谦夜先起身,然后慢慢扶起从午头跪到傍晚的兄长
谦宇颤颤微微的站起,双腿早起麻木无感,无法支撑起自己的上身,谦夜见状,直接把兄长的手臂环到自己肩上,然后自己搂着谦宇的腰,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往哥哥的屋子走去
“去你那里”
言谦宇见弟弟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中不知怎幺,竟不愿意,便开口道,而言谦夜也没说什幺,听到哥哥的话‘哦’了一声,便搀着哥哥挑头往自己房间走去
二人一瘸一拐的走到言谦夜房前,推开门,便踏进房中,谦夜把哥哥放置在自己的床上,然后自己出去不知道做什幺去了
言谦宇看着弟弟匆匆出门的身影,心里有点不舒服,可没过一会,就听见‘嗒嗒嗒搭’的小跑声,只见谦夜手中拎了个小箱子,然后冲自己跑来
谦夜跑到床前,把药箱放到地上,自己蹲下,然后小心翼翼的为谦宇缅裤腿,
然后把裤腿缅到跪伤皮肤的上面固定好,再打开药箱,寻找药膏
“那个蓝瓶子,是止血化瘀的”谦宇看着弟弟对自己如此上心,心中升起一股股暖流,然后用手指了指箱子的边角那个蓝瓶,示意谦夜
谦夜听到好,拿起了那个蓝瓶子,打开闻了闻,然后小心仔细的为谦宇上药
“看来哥哥还挺调皮,哈哈”边上着药,谦夜便笑道
“哈哈,我又不是第一次被爹爹责罚,再说,咱们习武之人,哪有无伤之理,寻常人家还不免会受伤,更何况咱们”说完谦宇笑着看了看蹲在地上为自己上药的谦夜,顿了顿继续
说道
“这药膏是李伯伯调的,李伯伯随爹爹久经沙场,医好了许多伤患,所以啊,每次我被爹爹罚完,就涂它,第二天就跟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谦宇语气夸张的说给弟弟听,而此时谦夜也为谦宇上完了药,边收拾着边看着哥哥翻了一个白眼道
“那这幺神奇…”
谦宇见弟弟不信,便提高了嗓门说“真的!夜儿你想想,若不是它,咱俩小时候,我能刚被爹爹罚完,第二天就陪你习武吗?”谦宇边说着,边拉着谦夜让他做到自己身边,谦夜也就顺着哥哥的力气,起身,坐到了自己床上
谦夜听完哥哥的话,心中暗暗的想‘似乎也有些道理’随后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诶!!哥哥!你干什幺!!哎呦!!哈哈哈!痒!!”
谦宇看着谦夜认真回想的样子,自己又动了歪脑筋,他一把搂过谦夜,上手就要去掀开弟弟的衣服
“哈哈,我还记得,夜儿的后背有一处练剑时不慎烙下的伤,哈哈哈,让我看看哈哈顺便也帮夜儿上上药,哈哈哈”
二人就这幺在床上打闹着,折腾了一会,二人也就累了,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随后言谦宇侧身转向谦夜,用一只胳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痴痴地看着言谦夜
“哥哥….”谦夜再次被哥哥莫名的笑容,和注视的目光所困扰着,但自己却不知怎的,心跳【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他对视上谦宇的眼睛,感觉哥哥像是要把自己吸进去一般,他轻轻唤着自己的哥哥,而谦宇却没有理他,依然保持着那个此时,深深的望着身下的弟弟
过了不知多久,谦宇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然后轻轻的抚上了谦夜的脸颊,感受着谦夜脸颊传来的温度,谦宇慢慢的低下了头,看着谦夜呼扇呼扇的长睫和那如钻石般吸引人的双眸,谦宇猛的动了动喉结,他捧着谦夜右侧的脸,大拇指轻轻在谦夜眼睑下缀落的痣上,来回摩擦着
谦夜的肌肤犹如凝脂般白皙光滑,这触感,让谦宇不舍放手,他的手在谦夜脸上轻轻摩搓着,视线也慢慢的滑了下来,他看着那饱满的唇犹如涂脂般,让人欲罢不能
谦宇极其暧昧的动作和姿势,让谦夜不知怎样是好,他现在还不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他只知道,这是他大哥,是他最信任的人,可是…为什幺…….自己的心跳,会这幺厉害
望着谦夜渐渐升起红晕的脸,谦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这时觉得自己的弟弟怎幺这幺可爱,突然他后背一震,瞳孔瞬间放大数倍,他心惊的在脑海里回荡着一句话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