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麒一巴掌拍在皇帝脑袋上,说:“卧齤槽,你懂个屁的喜欢不喜欢。”
皇帝说:“我认真的,你要是喜欢他,我就叫锦书安排一下,找个差不多的把他替换出来,安插到你名下,武功也干脆废掉,随你摆布,你看怎么样?”
谢麒:“……”
谢麒瞪大眼睛:“妈的,你疯了?”
皇帝摊开手:“书里都是这么写的,而且二哥你以前做的更过分啊。”
谢麒:“……”
皇帝说:“我就奇怪了,你和上官悦到底有什么仇?”
谢麒:“……”
谢麒怒道:“你齤他妈懂个屁,谁说我和上官悦有仇?我——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他!”
皇帝顿时一怔:“什么?”
谢麒一脸苦大仇深有冤没处说的模样,原地转了好几圈,皇帝给他转的头晕,问道:“五年前武林大会上,不是你出面诬陷他jiān_shā无辜么?”
谢麒脸都气白了,一脚踢飞个石头凳子,厉声道:“不是我!是——是——”
皇帝紧张起来:“???”
谢麒却忽然坐下来,垂头丧气地说:“算了,是我。”
皇帝:“……”
谢麒沉默片刻,说:“五弟,如果我说,其实是父皇派人去截杀他的,我只是恰好路过,倒霉催的凑了个热闹,而且我还打算救他……你信不信?”
真?神展开,皇帝又被震撼了,但是谢麒的表情太可怕,一戳就要爆炸的样子,皇帝知道二哥和爹一直不对盘,绝不会没事拿父皇俩字开玩笑,顿时也不敢再挑拨他了。
不管皇帝信没信,谢麒是闭紧了嘴巴一个字都不多说,发了半天呆,丢下皇帝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二皇子还是颓废并忧郁着,太后都快接受这个设定了,皇帝也不敢说,而且事情还牵扯到先帝,皇帝已经第一时间撤销了各种调查。先帝沈听是个城府很深的人,就是那种高兴了不一定笑不高兴也不一定就不笑的类型,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容不得任何质疑,别说一向温顺的小儿子,就是最逆天的谢麒也不能例外。
日子忙忙碌碌的过去,兵部户部的物资调配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公主的刺绣也渐渐成型了,虽然皇帝觉得那离一件外套还远得很,搞不好会囧到四哥,也是妹子的一片心意。
谢麒唯一的行动就是仍然要跟去边关,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太后太妃,两个娘也觉得女儿远行太让人担心,有个儿子跟着好一点,虽然这个儿子各种不靠谱,好歹……唔,好歹是个儿子。
一家人都商量好了,谢麒自己不怕面对上官悦,皇帝自然也不拦着,于是就那么定下来了。
出发之前照例要有饯行宴,今年比较特别,皇帝想,也不必单独办了,正好和侄子的生日凑在一起。
安静的四岁生辰很快到来,十月初八,他是重阳节回宫的,整整过了一个月。
皇帝提前和大臣们打过招呼,一早起来就和安静跑去御花园,这天各宫殿闲置的人手都被调到了这里,大家忙的热火朝天,偌大花园被他们布置成露天自助餐厅,各种糕点水果烤肉炒菜分布在花花草草里头。
皇帝牵着安静四处转着看,叔侄俩很快被众人顺手喂了个半饱。
御膳房大师傅手持菜刀沉着脸路过,看都不看皇帝一眼,皇帝无奈地给他让开路。大师傅最恨的就是皇帝请客,每次都招来一大帮吃货,跟蝗虫似的,每次把厨房吃的片甲不留形销骨立。
看布置的差不多,时间也到了十点,皇帝跟安静说:“我们去书院,接你的同学来吧?”
安静点点头,于是皇帝叫来锦字军团,一行人弄了五辆马车,浩浩荡荡赶去暗香书院,皇帝和管家也打过招呼,住校的同学们此时都在里头等着,看到安静出现,二十多个孩子嗖嗖嗖围上去,叽叽喳喳又蹦又跳。
一个白白嫩嫩的单眼皮正太没能挤进去,怯怯地跑到皇帝跟前:“你是安静的爹爹么?”
皇帝蹲下来,笑笑说:“不是,我是他叔叔。”
正太脸一红,说:“可是他们说,安静的叔叔是皇帝陛下。”
皇帝说:“就是我啊。”
正太瞪大眼睛,很多话想说的样子,皇帝认真地等着,结果他却啥都没说,捂脸扭头跑了。
皇帝:“……”
锦书锦画在一边笑出声,皇帝站起来,对他俩说:“你们在这等着,给孩子们分一下马车,侍卫也安排好。朕去见一下院长。”
锦书点头答应,皇帝就整整衣服,直奔后院赵丹青的书房去了,到了门外,有点踌躇的停下,其实用膝盖猜也知道赵丹青百分百不会答应赴宴的,想想就沮丧。
在外头站了半天,鼓起勇气正要敲门,门咔哒一声自己开了,赵瑾玉青衫玉立,目光直直的对上皇帝。
皇帝一怔:“啊,赵爱卿。”
赵瑾玉走出来,关上门,略微行了个礼,说:“陛下请见谅,家父约了朋友喝酒,就不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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