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未免也太不计后果了吧,他们还真当天庭的那帮家伙是摆设不成?
“怎么被关押几日竟是神志不清了?”初墨在研究怎么破解七度身上结界却又不惊动宿念的方法之余还不忘讥笑眼前的阶下之囚,言语着实有些可恶。
“小墨,你也不想想我是因为谁而弄得如此不堪的下场?你倒还好意思笑话我?”过后有点反应过来的七度当然不是任由初墨取笑的主,干脆假装哀怨谁谁谁不懂得知恩图报。
“我可没要你救我!”初墨虽嘴上俨然一副你多管闲事我并不领情的漠然表态,眼睛却不觉表露出一丝担忧。
这结界只有强行打破,必然要惊动宿念的。
“惊动便惊动罢,不破结界莫非还指望宿念突然大发善心主动把我给放了?”一目了然初墨的想法,七度给出对策。
“你没被他怎样吧?”初墨的意思其实很简单,担心七度被宿念给废去灵力什么的,等下没有自保能力。
可七度明显误解了,急切心虚着辩解:“当然没有,我七度是那么容易就被他折辱的么?”
很明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在初墨的印象中,折辱二字只有和那种事情能挂得上勾。所以当七度如此回答的时候,他算是又从中看透了另一层关系。
难怪次炎能和宿念道路相同,都是爱打自己同门师弟的主意,想来是有共同话题的。
“我还真当你置身事外呐,却也是有所牵扯的。”
因与七度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对方所表现出来的形象也一直都是万事洒脱的模样。所以自然而然的就以为这家伙对于情事方面,想必也同样是置身事外。
而如今看来,这个宿念可并不比次炎好解决。
“我怎么听着你这话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啊,小墨。”七度有些无语,这猫儿语气可参杂着些看好戏的心态啊!他跟宿念纠缠不清什么的就这么如他的愿?
“只是有些许惊讶而已。”初墨倒是坦然,表明并非纯属看好戏。
“即无事便出份力吧!”废话也说够了,是办“正事”的时候。初墨话锋一转,随后抬起右手按在凭空出现的“结界”上。
七度自是明了,附和着在结界内抬起右手与之掌心相对。
有了七度的力量,初墨事半功倍。随着一个“破”字,宿念在七度身边下的结界在他们掌下被击破。
“次炎对你下了‘牵制’!我就说那条蛇绝对要耍点坏心思,怎会白白助你灵力暴涨,原也是有防范的。”从刚刚的碰触中得到的信息,七度有些愤然,那条蛇怎么尽知道使这些底下手段!
“这东西事后再讨论,我们没时间了。”唯今之计是从这地方逃出去,在宿念的地盘上,总要多份忌惮。
初墨先行走在前面,催促着七度。
“我只是在想次炎葫芦里究竟在卖着什么药?”慵懒的跟在初墨后面,七度给人的感觉不是逃命而是散步什么的。
想必次炎是清楚他们现今行动的,却不加以阻止,居心叵测啊!
“为什么要来受这牢狱之苦?”初墨突然停住脚步转身问道,看向七度的眼神尽是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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