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城用手指点点桌面,“目前国际刑警给不了我们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知道该相似人最初留下的信息是:董博煜,1974年3月16日出生,但是现在所有信息都被多次伪造,就连本人也整容了,好在多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追踪终于两个月前发现疑似董博煜的入境记录,也就是说直到现在也不能肯定黑衣人就是他们关注的‘董博煜’,图像已经提供给他们那边会进行更加精确的成像比对,如若属实他们就提供现有掌握的该组织详细资料。”
“也就是说张兴越很可能会被带出境,那么第一步就是伪造身份信息,一般的□□根本过不了机场和海关,我觉得他们不可能在这里逗留太久那么最快的方法应该就是盗用他人的身份。”梁子伟问姚窕能不能通过她的技术监控到这方面的信息。
陈修城摇摇头,他觉得大家的思路还可以再打开些不必只拘泥于一个张兴越,“且不说身份信息监控工程多么繁琐巨大,如果这人真是董博煜他怎么能避过国际刑警的耳目进入中国境内,怎么一路来到彭海?他的一切行动无疑都是由身后组织来运作的,那么给张兴越弄一个假身份就再容易不过了,可我想的是:他不惜冒着风险入境直达彭海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个邪教组织的触角是否已经伸到彭海?至于张兴越倒更像是他顺手捡走的漏儿...恐怕真正让我们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
☆、第五十九章 夏.之翼
五十九
‘咔嚓’屋门缓缓打开,角落中蓬头垢面满身脏污的男子抱紧膝盖往墙角蹭了蹭黯淡无光的眼睛闪过一丝恐惧。
深色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即使是白天也透不过一丝亮光,一双高跟皮靴出现在打开的门缝中,‘高跟鞋’迟疑了脚步又或是在适应这屋里污秽的空气,少时,一个不锈钢饭盆放到门口‘高跟鞋’在饭盆上重重一踢,‘刺啦’饭盆画着直线冲进屋里,男子看着饭盆里的食物目光呆滞,见门外的人不打算进来他竟稍稍松了口气。
“你现在就像一条恶心的野狗,真想让他看看你现在从里到外都腐烂的鬼样子,”门外的人显然不想让男子好过,男子扒拉着白饭头也不抬,仿佛那些恶毒的诅咒还没有那几根青菜叶子更让他在意,‘高跟鞋’越来越暴躁了,屋里人恍若无视的态度使她的怒火无处宣泄,随着更加不堪入耳的辱骂门外能捡到的各色杂物纷纷砸落的男子身上和饭盆里,铁链声响起是男子躲避的声音,“你为什么还不死?!!!”
‘高跟鞋’跌跌撞撞地走了,男子从抱紧的膝盖中抬起头露出一张纵然污渍也遮不住的俊美面孔,两行清泪潸然而落,“简扬...让我死好不好?”
...
转眼过了正月十五,前几天国际刑警hk分部传来消息,经过反复的技术对比出现在彭海的黑衣人就是他们苦苦追踪重案犯‘董博煜’,这段时间局里抽出了大量的警力一直在配合国际刑警搜索二人的下落,可七八天过去了两个大活人竟然就在他们布下的天网中消失的一干二净。
张浩波得知消息后自责不已,他只想着为家里保住最后一点血脉所有的罪孽就由自己和妻子一力承担,可谁成想儿子竟然陷入了更加危险的境地,邪教、极端组织离普通老百姓多么遥远的词语如今和自己的儿子联系在一起,新闻上不是常常报道什么人体炸弹吗?想到儿子会成为其中一员害死更多的人张浩波扑通一下软到地上哭都哭不出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陈修城最近总和一些奇怪的号码联系,万俟离一次无意间看到过都是一些乱码,他旁敲侧击的问了两次都被陈修城含糊过去,想起之前听欧阳湛说过陈修城背景不简单,他当时以为是指他们执行的秘密任务,现在看来并非如此,陈修城家庭条件虽然不错可也算不上什么富豪之家,而且接触久了万俟离越发认为他不会依靠父母的财力,那他现在住的复式楼房开的越野车都是从哪儿来的?万俟离做了这些年小警察他可不觉得一个月几千块钱的津贴能支撑那近千万的高昂消费。
万俟离独自郁闷了两天决定把心病摆到桌面上和家里的另一位说清楚,开什么玩笑,他可不想某一天深夜突然被什么莫名其妙的部门召见。
陈修城求欢不成衣衫不整的被床上人勒令交代财政问题,“宝贝,明天再说好不好,”嘴上哄着手里忙着万俟离的衣服正一件件离开自己的身体,手掌拂过脊背带来一阵酥麻万俟离挣扎着刚要张嘴就被吻了个正着,“乖,好几天没疼你了...今天想听你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