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头都是十点左右,女儿就经常睡的很晚了,有时候十二点多了屋里还有亮光,现在的年轻人都爱熬夜上网,那天倒时睡的早,我最后关灯的时候他们屋里已经没动静了...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
“那您半夜有没有醒来过?或听到什么声音?”
耿妈妈的心彻底乱了,“没,没有啊,哎呀,按说我睡眠不是特别好,平时都会醒两次,可那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我还和老头子说呢,是不是最近的食疗见效了。”
“您睡眠不好平时有吃安眠药的习惯吗?”
“没有,那个有依赖性我比较注重食疗。”
陈修城朝万俟离点点头站起身来,“行我们知道了,阿姨您也别多心这只是例行排查并不能说明什么,另外今天我们来的事先别给闫磊他们说行吗?打扰您了,我们先告辞。”
“哎,好,”耿妈妈也起身将他们送出去,临了还一再嘱咐“结果出来一定告诉我啊。”
“好,再见。”
......
两人坐回车里看着手里的酒瓶没有马上离开,耿妈妈说的大抵印证了他们的一些想法,如果酒瓶里验出某些药物成分那就基本上可以确定闫磊的嫌疑了,可是会这么简单吗?
回去的路上陈修城接到了杨排长的电话,那边确认去年的星环基建改造闫磊作为实习生曾经参与过,只是他那时刚到公司和大家还不太熟悉所以没有人多注意他,自然也不知道他反不反常了。
陈修城道谢后挂上电话,他想了一下又拨通了石慧慧的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黯哑想是还为叶凝的惨死神伤,“不知道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当陈修城问起她闫磊哥哥的事故时石慧慧显得很惊讶,“不可能!闫磊在学校表现的很正常啊,我从没听说过,学校的人应该都不知道否则早就传开了。”
“奇怪吗?”陈修城挂断电话后问万俟离,一个痛失亲人的高中生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掩藏好自己的情绪甚至还交了女朋友。
后来在路上他们又联系了当年闫磊的班主任和任课老师,大家都非常吃惊,表示从没听说过那件事情,于是在‘敏感’之后万俟离又给闫磊贴上了两个标签:隐忍、城府。
然而化验的结果却让他们有些失望,酒瓶里没有任何药物成分。
两人在化验室门口相视一叹,只剩三天时间了突破口却迟迟不肯现身,“会不会我们的调查方向弄错了,红酒下药的话他自己不也喝了吗?”
陈修城没说话,他回想着耿妈妈说过的每一个字,“会不会...会不会是那个蛋糕?他们不是带了个蛋糕回来吗?”
“有操作性吗?”
“打电话问问,看老太太知不知道蛋糕是从哪儿订的。”
“好嘞,”万俟离到一边打电话了,去调查沿路摄像头回来的姚窕和梁子伟听说他们在实验室也跑了过来,“怎么样队长?有发现?”
陈修城摇摇头,“暂时还不太清楚,你们呢?”
姚窕道,“10号晚上10点到凌晨2点没有发现闫磊出入别墅区的记录,唯一的主路上也没拍到任何可疑车辆的迹象。”
“出入口只有一个吗?有没有可能...比如说小路什么的,有的小区规模比较大都会设两个侧门什么的,比正门小方便行人进出。”打完电话的万俟离听到他们的话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因为他租住的小区就有两个侧门方便居民就近去旁边的菜市场买东西。
姚窕和梁子伟对视一眼齐齐摇头,“没有吧,我们和警卫聊了好久他们也没说有侧门啊,再说侧门也应该有人把守啊。”
万俟离眯了下眼睛拿出电话,“我找个人问问,哦对了队长,老太太还真知道蛋糕的事,因为耿玉清非常喜欢所以他们每次都从同一家点买糕点,名字叫‘me 朵’,”
“我知道,我知道,”说起吃的来姚窕总是很踊跃,“那家店的蛋糕非常美味,他们还可以提供自助服务让客人享受自制蛋糕的乐趣,我去年过生日时妈妈还亲手在那里给我做了蛋糕呢。”
“亲自做?”陈修城问。
“恩!”
“看来问题十有八九是出在这上面,我打个电话问问别墅区的事,”万俟离又到旁边打电话了,梁子伟看了一会儿,疑惑道,“他还认识那个地方的人?没听说呀。”
...“好,谢谢你陆律师,呵,陆哥,...好,等我们破了案我请你吃饭...恩,再见。”挂上电话万俟离喜滋滋的回来,“有门儿啦...你们看我干嘛,我说有门儿啦,别墅区东侧有个角门很隐蔽,外人很难发现,晚上倒是上锁,可成年人应该能翻出去,出了角门就是一条环山小路方便住户爬山锻炼身体,沿着小路走20分钟左右就能上主路了,怎么样?惊喜吗?”
“陆哥?”目前他们更关心另一个问题,“说,瞒着我们偷摸干什么了?”
“没,没干什么呀,”想起和陆庭认识的地方万俟离有些尴尬,“你们能不能关注一下重点,你们想啊,现在不止大门口有监控好多住户为了自身安全也安装了监控设备,我们去住户家试试说不定会有发现呢。”
“这倒是个办法,”总算有个清醒的人了,万俟离刚要展露欣慰就听陈修城说,“那就先到你陆哥家拜访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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