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皇上说的么?”子墨露出淡淡的惋惜的表情,“子墨还以为只有皇上才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那这话是谁说的呢?”
“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华倾收起脸上的表情抬起头来望着子墨,她不想说那个人,害怕又会想起她。
“子墨来找皇上,殿里不见皇上就琢磨着来这里找了,没想到皇上真的在这里呢?”子墨站直身体笑着说道。
“皇上,我们下去吧,这里风大。”子墨见她没有回话,眼神定定地望向远方只好轻轻地走上前去将那快要掉下的衣裳给她披好。
“嗯,好。”华倾收回视线低下眼眸走在了前面,子墨无奈地望着那个火红的背影快步跟上,好像她都喜欢走在别人跟前,就算是以前也是这样,那个女人都会跟在她的身后,永远不会走到她的前面去。
“你今天去了挽歌那里是么?”华倾头也没回轻声说道。
子墨一怔,她原来知道他去过那里,那么他所说的话她是听到了么,但是又一想,如果她听到了怎么可能这么冷静呢?
“嗯,皇上怎么知道。”子墨轻声回答、
“朕今天看见你去那里了。”
“子墨怎么没见到皇上?皇上没有进来坐坐么?”子墨还是那样轻笑着回答。
“朕只是随便走走,没有进去。”
子墨望着她的背影轻笑,随便走走怎么会走到那里去?只是没有说破她的谎言而已,只要她没有听到他说的话就好。
第二十八章
死于昨天第二十八章
作者:凤澈
第二十八章
“皇上,昨天那个魑田国的使者来你这是做什么?”子墨扶着华倾轻轻地走下旋转的楼梯,木质的地板轻轻地想着声音,望着四周空旷无一物。
子墨不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那个魑田国的是这个世界上四个强国之首的国家,它的国主迄今为止没有人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但是传说中它的国主是个美的不可方物的一个人。只是这个神秘的人物为什么会派使者到这来?
华倾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专心地盯着面前的一片场地,这里有着她的回忆,那个女人练武的场所,每次她都会在悄悄地来这里看着那些侍卫练武,记在脑海中,然后在深夜里一招一式地模仿着,不知道这里浸染过多少她的汗水和血水、
华倾都明白,每次她都会趁着她娘睡熟的时候偷偷地带上一些糕点来这里看着她练武,看着她坚毅的脸庞,和那细弱的手臂形成的对比,每次都会伤到自己,一道道的伤痕都深深地刻在她的身上,但是她从没有说过一句痛,没有掉过一滴泪水,只是在受伤之后看着茫茫的夜空,看着面前的她,然后又会坚持下去,她不知道劝过多少次不要这样,只是她从不会听她的,也只是这一件事情不会听她的、
练好之后都会轻轻地拥着她,抚摸着她的发丝亲吻着她的耳垂,细细碎碎地落下那轻轻的虚无缥缈般的吻,她的嘴唇很清凉,华倾一直都知道,就算是情欲很浓的时候她的嘴唇还是如平常般清凉。
挽歌,我们只见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隔阂了,是我变了,不再是那个天真的女孩了,还是你的自私毁了我们之间。
“皇上?你在想些什么呢?”子墨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衣摆,盯着她入神的眼眸看着,那淡淡的悲伤就停留在表面,眼睛一直看着远方的那个场地,随后便低下了头。
“你刚刚说什么?”华倾缓缓抬起头,将那刚刚的悲伤掩藏起来望着面前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轻轻笑了起来,清清爽爽的笑容,没于那个女人面前装来的妖媚,这个时候的她总还是那个爱笑的女孩,那个单纯幼稚的女孩。
子墨盯着她的笑容好一会,这种笑容,其实她笑起来很美,不是囧囧人心的妖媚,而是直达人心的温暖,难怪那个女人那么深爱着她了。
华倾看着眼前的男人望着她失神,抿着嘴唇轻笑着开口:“子墨,你刚刚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讲么?”
“哦,是啊,你看我又忘记了。”子墨笑着收回自己的视线微微低了低头继续说道:“昨天那个魑田国的使者来找皇上是做什么?”
魑田国的使者?
华倾这时候才想起来昨天那件事情,昨天上早朝的时候突然来了个魑田国的使者要觐见,她不能拒绝,那个国家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国家,她只好叫侍卫将他带到议会殿、
他一进宫殿便说明了来意,那个国家的国主想要一个人,一个女人,听着那个使者淡淡说出一个名字,让她震惊了很久,她不是诏告天下,那个挽将军已经战死沙场了么,为何他会知道?
只是他没有说出他们为什么会知道,只是叫她能够将那个女人给他,当做是作为两个国家之间的和平,而他们也不会说出她还活在世的消息,和她的皇位如何得来的。
她不知道那个使者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还有什么可以留住她的东西、
所以今天她想再见一面那个女人,那个让她不知道是恨还是爱着的女人,再看一面她与她以前相处过的地方,那些影像一直都徘徊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她温柔的样子,她为她与别人争执的时候纳子倔强,清冷的神情,温柔的神情,她的一切都在她的脑海中徘徊着。
“他是想要挽歌。”华倾轻声说道,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害怕,是的她害怕,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