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对此不闻不问,自家师父对此一无所知,五师弟推拒不得,也只能任他去了。
二人一道赏景饮酒,日子过得其实十分逍遥。
可是好景不长,江湖上人多眼杂口也杂,他二人厮混一道的消息,不过月余便口口相传到了消息实则十分闭塞的天山派中。
听说师父那时气得拍碎了派中门口的石兽。
后来骆凡回去后,特地看了一下,貌似是真的。至少自那以后,石兽便少了一个。
师父亲自下山,循了踪迹来找他,眼见他与五师弟在一起,登时怒不打一处来。
“我不怪你与他相交,但你不是一人,你可还记得你是天山派中人!”
骆凡沉默了。
他一人声名自然不要紧,但天山派却不能因此声誉受损。已经出了五师弟这档子事情,他若是再出些问题,天山派便真的声名尽毁了。
第二日,他与五师弟告辞,跟师父回了山。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言……可畏。
他亦是尊敬师父,师父既然如此说了,他便如此做了。
只是,虽不见面,来往信件却是有的,师父叹了一声,见了也当没见。
五年时间不过倏忽。
魔教教主还是那个,但莫昭已由左护法变成了右护法,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听说他还治好了眼睛。
天下名医出江湖,江湖名医出魔教,骆凡觉得这话真心有道理。
虽然用人眼替换这种手段有些……那啥,但他那五师弟却是真的治好了眼睛。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着结巴可该怎么治呢?
师父人老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师娘身子骨衰得更为厉害,有一日睡去了,便再未醒来。
三日后,师父也去了。
天山派没有掌门,自当再选一任,只可惜师父临死前只说了一句: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如今他们一个个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那些个三代弟子年龄却还小,自然无法从他们之中挑掌门。
而他们这些个二代弟子……这挑掌门还真跟矮子里面拔高个,没什么两样。
若是以名分而论,自然是大师兄继任。
大师兄商循打了个酒嗝:“你们刚说什么了?”
二师姐嫁人了,三师兄性子依旧没变化,简直比魔教还会拉仇恨,五师弟干脆就在魔教当护法,六师妹热爱毒药,估计会把门派变成下一个唐门。
小师弟商恒执剑年轻气盛,近些年来也没有收敛多少,执剑向他挑战。
倒也未必是想要这掌门之位,只是想借着这机会与他这个师兄好好比上一场。
便是平日里,骆凡也不会怕了他,更何况这次。
这掌门之位,他却是的。
五年前他便可以一人单剑闯入魔教,而这些年来他武功更有进步,拿下一个小师弟,不过举手投足间的事情。
小师弟倒也没有不服,只盯着他的目光炙热得过分了些。
三师兄高明道:“你当掌门也没问题,只你那结巴可怎么办啊?”
骆凡摸着手中剑不语。
若是他真当了掌门,便是不说话又怎样。
谁若是敢逼他,便叫那人与他手中剑说吧。
帖子就此发了下去,各门派掌门前来观礼,对于那个一言不发威势极浓,一身剑气的掌门印象深刻。
等回了自家门派,便对门下弟子道:“那天山派新掌门看着倒像是个武痴。”
若是莫昭听了这话,必定会道一句——才怪。
三个月后,骆凡一人偷偷下山去寻了五师弟。
二人时隔五年再见,相对默然。
五师弟现在的眼睛又黑又亮,瞅着便精神,还是魔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右护法。
骆凡依旧是个结巴,面无表情,已然成了天山派新任掌门人。
五师弟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道:“没想到四师兄原来长得这般好看。”
骆凡可耻地脸红了。
他握了五师弟的手:“莫莫……”
莫昭回握住他的手。
骆凡其实很想问他:
干掉大熊猫,我就是国宝——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五年时间不过倏忽。
魔教教主还是那个,但莫昭已由左护法变成了右护法,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听说他还治好了眼睛。
天下名医出江湖,江湖名医出魔教,骆凡觉得这话真心有道理。
虽然用人眼替换这种手段有些……那啥,但他那五师弟却是真的治好了眼睛。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着结巴可该怎么治呢?
师父人老了,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师娘身子骨衰得更为厉害,有一日睡去了,便再未醒来。
三日后,师父也去了。
天山派没有掌门,自当再选一任,只可惜师父临死前只说了一句: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如今他们一个个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那些个三代弟子年龄却还小,自然无法从他们之中挑掌门。
而他们这些个二代弟子……这挑掌门还真跟矮子里面拔高个,没什么两样。
若是以名分而论,自然是大师兄继任。
大师兄商循打了个酒嗝:“你们刚说什么了?”
二师姐嫁人了,三师兄性子依旧没变化,简直比魔教还会拉仇恨,五师弟干脆就在魔教当护法,六师妹热爱毒药,估计会把门派变成下一个唐门。
小师弟商恒执剑年轻气盛,近些年来也没有收敛多少,执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