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吻过后,柯西宁挪开严叙的俊脸:“你觉得那个小白脸好看吗?”
“小白脸?”柯西宁仍然挂在严叙身上,严叙索性就抱着他往客厅里走,把他扔到沙发上,用大腿压住柯西宁的腿,目光紧紧盯牢他,“你吗?”
柯西宁被看得别过头去,也不知是酒精的能力持续太久还没消散,还是他真的脸红了:“我一点都不小,我都快三十岁了。”
严叙原来整个上本身都是伏在柯西宁身上的,柯西宁的手腕也被严叙牢牢地握住。等两人对峙了一会儿,严叙突然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起身脱掉西装外套,把衬衫纽扣的第一粒解开,又用一只手松开了藏蓝色的条纹领带。
“西宁。”严叙温柔地注视着柯西宁,抚摸着他的脸颊,“我只认你一个人。”
柯西宁瞪他:“你胡说。那个白……”
话音未落,柯西宁就发现他的双手被严叙翻上去压迫住,又用领带给死死地绑在了一起。他一旦动一下,严叙就压住他,不让他动。柯西宁和严叙在一起太多年,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成千上百次,柯西宁甚至能记得严叙那物在体内的大小和灼热的温度,可他却是第一次被严叙绑住手脚,束缚住自由,不得动弹。
“严叙……”柯西宁喃喃道。
严叙充耳不闻,他俯下身和柯西宁又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西宁,我快要死了,你帮帮我好吗?”
在车上他就被柯西宁勾得受不住,这前前后后加在一起也有半刻钟,严叙再不抒发确实要死了。
柯西宁也是男人,他很明白严叙这样憋着很难受,他整个人软了许多,低低地说道:“你这样绑着我,我怎么帮你?”
严叙低笑一声,在柯西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柯西宁顿时涨红了脸。他躺着,严叙双膝跪着,那玩意儿打在了柯西宁的脸上。这种事他确实不是第一次做了,但和严叙分别那么久,他做这事确实有种生疏感,牙齿总是时不时地磕到,青涩害羞得像是七年前的柯西宁。
严叙从茶几上抽出几张湿巾,抱着柯西宁擦了擦脸,神情专注,把他脸上的污浊全都擦干净。
柯西宁的头抵着严叙的胸膛,他小声地说道:“严叙……”
他这么说,严叙怎么可能不明白柯西您的意思,他正想伏下身去,像柯西宁帮他解决一样,帮柯西宁解决。柯西宁却摇着头,用腿蹭了一下严叙的膝盖:“你……你先帮我解开。”
严叙帮柯西宁解开了绑住他双手的领带,这天不热,但柯西宁出了许多汗液,连领带都被打湿了。柯西宁获得自由之后,他对着严叙转身伏在沙发上,背朝着他,害羞地捂着脸。
这香艳的景色让严叙彻底赤红了眼。他扶着柯西宁的腰肢,长夜漫漫,抵死缠绵。
半夜,柯西宁彻底酒醒,而他不是那种喝完酒完全忘了一切的人,昨夜的一幕幕清晰地在他眼前播放,他竟然羞耻到主动邀请严叙,一想到这点,他就忍不住钻到地底下,再也不见严叙。
可严叙就抱着柯西宁,躺在他的身边,那是他的丈夫,他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他。
很多个夜,柯西宁半夜突然惊醒,枕边没有严叙在,他的心里就会升起一层又一层的失落感。而此刻严叙就睡在他的身边,抱着他,柯西宁就觉得很很充实,很有安全感。
他趁严叙熟睡,用指腹勾画着男人成熟又帅气的轮廓,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在严叙的嘴唇上落下一个吻,接着重新躺回去,结结实实地抱着他,做了一个香甜无比的美梦。
第二天清晨,柯西宁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了,身边的床位还是暖的,但严叙的人已经不在了。这很正常,严叙工作忙,早上九点肯定出去工作了,不会像他一样闲人一个,还赖在床上。
柯西宁伸了个懒腰,他穿着拖鞋去洗漱,走到餐桌前发现了满满一桌子的早餐,有中式的豆浆油条,也有西式的三明治和牛奶。他走近一些,就发现桌上写了一张纸条。
西宁,我去工作了,早餐记得吃。
柯西宁捏着纸条的一角,心想这年头都是微信传递消息,哪里都跟严叙似的,还写纸条……那么古老的方式。可他确实挺受用,拿起叉子吃早餐到放下叉子,整个过程,他的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
午休期间,陆远东来了一个电话,让柯西宁去公司看一下赔偿条款。柯西宁有《宫闱》在手,并不怕陆远东的威胁,他很轻松地就答应了陆远东的要求,坐车去了公司一趟。
公司十九楼,柯西宁签约七年,终于见到了新任高层付琰。传闻中,这是空降的太子爷,年轻帅气,长得倒是好看,能力还不清楚,就是遣散了公司里许多的老员工,是妹子们心里的白马王子。
柯西宁见到付琰的那一刻,心道传闻果然不欺他,就这太子爷的长相,完全可以进军娱乐圈,人高身材好,随便一站就像个男模,就是人还年轻,看起来有些稚气。
陆远东就像是古代仗势欺人的大总管,在付琰跟前红,就随便乱欺压人。
他得意洋洋地对柯西宁介绍付琰:“这是付总,你违约的合同就是经过付总审批的。”
柯西宁不理解陆远东有什么好得意的,这付琰显然不太喜欢陆远东这种谄媚的人,他的目光一触及到陆远东,就皱了下眉头,一点都没有掩饰住自己。
“您好。”柯西宁和付琰握了一下手,“我是柯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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