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五月末了,端午都过多很久了。有个与我们相邻的国家,叫大棒国也过端午。”
“还不是偷我们的,他们国家有些人,手中总拿个大棒子,见谁的东西好就一棒子把人打晕,再把东西抢过来说是自己的。”说到这,楚江开是咬牙切齿。
“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楼陵说:“朱雀女神不会放过它的。”
“他们见到有谁很有才华,也会把人打晕,拖回大棒国,说那是他们国家的。”
“哈哈,这也太好笑了吧?意淫一万次,意淫也不会成真的。”楼陵做沉思状……不如直接召唤朱雀女神灭了整个大棒国?
正在这时,侍女小红匆匆跑来,隔着半个院子对楼陵与楚江开大喊:“大人不好了!京城里来的官爷死了!”
楼陵楚江开相视一眼,马上撒腿往咏亲王一行人居住的北院跑去。
躺在地上的是采选官唐孝,何人觉正在检查他的尸体。
“昨天夜里死的,大概是再丑时到卯时之间。”何人觉头也不抬地说:“房间里我什么都没动,这里可能就是命案第一现场,尸体应该没有没移动过。”
楼陵打量房间,房间有些凌乱,桌子也倒下去。柜子关得好好的,里面的东西很整齐,房中似乎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出来死者身上一碇十两和一点碎银,显然,凶手不为财,一共有两个窗户,在门两侧,其中一个大开着,看出去是走廊,而窗外有几个脚印,向死者倒下的方向延伸,只是没几步,颜色就淡到看不见。
“何人觉,这个窗一开始就是开着的吗?”楼陵问道,问的同时看到窗棂上一个鞋印。
“是。”何人觉专注着手上的事情,简单回答。
“样画下来了?”
“是。”
楼陵比了比宽度:“照这个宽度,应该可以排除凶手是女人。”
“外面窗下也有几个鞋印。”楚江开站在窗外,说。
楼陵看走廊四周干干净净,问楚江开:“平日里,走廊都是每天晚上打扫一次?”
“是,还用水洗过。”楚江开回答。
“赚你的钱真不容易。”
楼陵又转向何人觉:“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了吗?”
“钝器所至,凶器是……”何人觉停下来。“是什么?”楼陵追问。
“不知道。”
楼陵握了握拳头,这家伙真是越来越欠教训了。
4.春光
午后,据发现唐孝被杀已经过了三个时辰。
楼陵一直维持倚肘沉思的状态。
咏亲王说只有十四天的时间给他查出这件凶杀案,如果查不出凶手,朝廷命官在滨洲府衙内被杀,滨洲府尹难辞其究。
于是楼公子一时冲动,说不用十四天,十天内就给你揪出凶手!找不到的话我楼陵的头就送你。
楚大人听了很是感动。
楼公子却非常苦恼,啊,冲动是会害死人的。
在线索这么少,连凶器都找不到的情况下要找出凶嫌,
堪比蹬天。
于是楼公子叹了一口气。
慢悠悠地站起来,楚江开与才来不久的严鸿渡紧紧盯着他,楼陵径直走出书房,严鸿渡马上跟上去。
“你在想什么?”追上后,保持与楼陵一样的速度。
“凶器。”楼陵倒也诚实:“我很好奇,被钝物击中后脑,并且是宽度大约三指……可能是木棒一类的东西会是什么?”
“或许就是木棒,从伙房偷出来,要销毁的话更简单,直接丢火炉里,化成灰就什么都查不到了。”严鸿渡不着痕迹地将楼陵往府衙后边的竹林带。
“这不是没可能。”楼陵陷入思考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严鸿渡一手正环着他的腰。
“犯人也真够胆大包天的,居然跑到府衙犯案。”姓严的狼类生物抚摸着某人的细腰笑得春光灿烂。
“我倒觉得是府内的人干的,而且……就是采选一行人。”被吃豆腐的某人没有察觉。
“哦?为什么?”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不知死活的严某人手滑到楼公子胸前。
“官场如战场……”楼陵话还没说完,突然咬牙道:“严鸿渡!”便是乾坤极吟一掌拍过去。
严鸿渡似乎也是胸有成竹,不慌不忙掐一下楼陵的腰侧,楼陵立即无力瘫倒在他怀里,他的腰侧极敏感。
“混蛋,你想干什么?”楼陵狠瞪了他一眼。
严鸿渡将楼陵抱在怀里,手在他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以至于楼陵只能趴在他身上防止倒下去,严鸿渡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为什么这些天总躲我?”
楼陵听了他的话,倒是难得地安静,低眉敛目道:“没……”
“没?明明就有,话都上不上半句,我一进门你就出门。”
“现在不是在同你说话么?”
楼陵这句把严鸿渡堵住了。严鸿渡无言地摸摸楼陵束起来的长发,等到楼陵恢复体力。
“别躲着我。”严鸿渡对着要离开的楼陵说:“比得到ròu_tǐ,我比较想得到的是‘心’。”
楼陵横了他一眼,举手扫去一道掌风,刮落严鸿渡几条头发。
严鸿渡笑了笑,楼陵皱起眉。
夜晚又再次降临,深蓝色的天空弦月如丝。
“啊!”一声惨叫划破宁静。
“发生什么事情了!”
“怎么了!”
滨洲府衙顿时乱做一团。
“叫声是从北院传来的!”
“我去报告楚大人。”
北院太过安静以至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