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霖好奇地看着他买来的这些东西。
“这是要做什么?”
秦兆煜摆弄着那把弓道:“等伤好一点了,去捉旱獭。”
许一霖问:“那是什么?”
秦兆煜道:“就是土拨鼠。”
许一霖仍是不明白,秦兆煜看着许一霖那满眼疑惑的表情不由地笑了笑:“等捉到了我先让你看看。”
许一霖点点头,又问:“什么要捉它?要吃吗?”
秦兆煜道:“杀鼠取皮而已,那东西不能吃,怕有鼠疫。早年有一种新工艺,用这东西的毛皮可以加工成貂皮,非行家不能辨识真假。”
许一霖犹豫了半响,道:“危险吗?”
秦兆煜挑眉道:“捉个老鼠而已。”
许一霖松了口气。
秦兆煜微笑着看着他。其实还是有危险的,入林捕猎,危险的不是被捕猎的对象,而是森林本身,和在它里面休憩的大型动物,不过这些东西没必要说出来。
秦兆煜计划还再休息三天。
于是他们在金罗又呆了三天,秦兆煜养着伤,他一边适应着那铁弓,一边摆弄着防备用的几个陷阱夹。
许一霖坐在他身边,新奇地看着他摆弄这些东西。
屋内的烛光随着窗口吹来的微风,一晃一荡,光影摇曳间,那抓着小铁夹的手,修长有骨,许一霖看入了神。
秦兆煜摆弄了一会,抬头就看见许一霖神色倦倦,他站来,伸手去摸他的脉搏道:“要休息吗?”
许一霖摇了摇头,他抓住秦兆煜握着他手腕的那只手,低头道:“指甲长了。”
秦兆煜一愣,笑道:“都没留意。”
许一霖道:“你等等。”
他站起来,倒了一点热水,让秦兆煜把手放在温水里捂软了,然后再借了把剪刀,把秦兆煜的手搂到怀里,给他剪指甲。
许一霖小心地顺着拔那手上的倒刺,他做得极其认真,火光在他眼里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发光。秦兆煜突然有了一丝恍惚,眼前的人那俊秀的眉眼渐渐模糊起来,变成他很久之前幻想过的一个模样。
他幻想的母亲。
在他幻想中的家里,他的母亲低眉为他剪着指甲。
许一霖朝他手上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秦兆煜被那口气电得浑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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