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了。”她说。
我觉得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又哭又笑的。
“乐乐……”我念着这个词,这是唤醒她的神奇的词汇。
她笑了,扬起嘴角。虽然脸色苍白,头上绷着厚厚的纱布,依然让我想起那个下午,她高高扬起的嘴角。
“请病人家属在门外等候,我们要做一些基本检查。”护士打断了我。
“等一下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她才刚醒,我要用最好的消息来迎接她。
“嗯。”她从醒来,就一直看着我,仿佛永远看不够。
我们站在走廊,她请求护士拉开一点帘子,然后,我就一直在这条小细缝里和她对视。
“刘乐才刚醒,请不要打闪光灯,没什么好拍的。”小阳在我身后拼命挡着记者。
房间里的那个病人,完全不看医生和护士,只是紧紧地盯着我,仿佛别的一切都是背景。
“啊,痛。”刚刚把手碰上她的头,她就开始叫。
“拜托我还没动呢。”我无语地看她一眼,心里却是乐的。
“你在帮我写日记?”她顺起桌上的日记本看。
我把它合上:“现在你需要休息。”
她撅起嘴问我:“是不是偷看了?”
“谁要偷看啊,真是的!”我也撅起嘴。她又要凑过来,我就撤了,留她一个人坐在那里“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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