圭佑大可以大胆说出“我不想结婚!”或是“我想和胜利在一起”呀!
胜利也马上会对圭佑伸出援手!
(只是……圭佑那混蛋,却死鸭子嘴硬……什么话也不肯说!)
这也不禁让胜利怀疑自己的品味是否太差了?怎么偏偏爱上这种不值得同情的圭佑?
陷入深思的胜利,丝毫未发觉重田的脸向他渐渐迫近。
“唔……?”
重田的唇,又出其不意贴上了胜利的!
胜利立即推开重田!
“你在做什么?”
“做给你老爸看呀!”
重田露出诡计多端的小孩的笑脸,小声说着。
“你爸爸应该就在那里吧?你被他甩了,心情不是一直很低沉难过又倍受煎熬吗?你可以报复他呀!”
“白痴!这是什么谬论!”
胜利不可能做出报复的举动!再说他也不想再惹圭佑生气!
“你最好别闹了!尽想些有的没有的把戏!……啊……不……”
重田已迫不及待握住了胜利长裤里的股间之物。胜利听到自己叫的这么大声,忙用手捂住口。
(叫太大声……会被听到……)
圭佑所在的东屋近在眼前,有任何风吹草动,都可以听得清楚。
“不要……重田!你快停止!”
胜利把声量压低地向重田抗拒!然而重田却更大胆地爱抚起胜利的身体。
“有什么关系?不然委员长怎么会特别请我来?”
“那是……”
也许被重田一语道中吧。希望把重田叫来,欣赏圭佑的婚礼。
(可是……那是……!)
胜利也承认自己这念头有些卑鄙!只是。
“不……不要!”
胜利的长裤被重田拉下,下半身忽然接受到外面冰冷的空气,胜利在羞耻中被重田看着自己的性器。
“讨厌!你……不要看我……!”
“我不只是用看的喔!”
说着,重田把胜利的大腿拨开。
“如此一来,委员长就会成为我的人喽!所以你要乖乖听话!像和圭佑爸爸作爱时一样!”
“不要……!”
胜利的双眸噙着眼泪。
胜利并不讨厌重田!也很喜欢他!只是!
“讨厌……圭佑!”
胜利大声地叫出心爱之人之名字!
“……谁要成为你的人!”
“圭佑!”
胜利的手腕,直直地伸向圭佑。
圭佑一把握住儿子的手,把他拉近自己。
胜利也在刹那间,看了一次重田。
胜利很明白他已失去了重田这位朋友,即使重田对他有所抱怨,他也不敢做声。
不过,重田却只是蹲在地上,茫然地笑着。
“重……”
“我是喜欢委员长的哪一点呢?当然是迷你的外表。”
重田说着摸不着头绪的话。
“对于这种事,经过冷静思考过后,只会觉得那是青春期的一种自然表现。因此目前第二性象徵尚不明显的超级迷人的美少年委员长,再几年后也许就变成一身是毛、个性严酷的粗犷男性也说不定。”
“你不要诅咒胜利!他才不会这样!”
圭佑代替胜利回话。胜利则依偎在圭佑的怀抱中。
“因此我从今天开始,不再喜欢委员长。我这个人聪明得很,才不会去搞这些不正经的恋情……”
“重……田……”
如果没有圭佑的存在,胜利一定会是最喜欢重田的。只是胜利不能对重田说出这些。
“那么再见了,你们这对变态父子!其他的事就由你们自己去解决吧!”
“如果你敢再对‘我那口子’有邪念,小心我把你五马分尸!”
被圭佑如此喝道,重田背着他们二个父子挥挥手。
圭佑暗中则下定决心,哪天一定要请重田喝酒。
圭佑用手胡乱地擦拭仍被自己攫住的胜利面颊上的眼泪。只是,胜利的泪水仿佛永远停不住地直流下来。
“呜呜……呜……呜!”
“……抱歉。”
圭佑小声说着,跪在地上。
“真的很对不起你,请原谅。”
“你说这些……已经太晚了……!”
胜利挥开抱住自己的父亲的手腕。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一切都来不及了!”
“才不会来不及!”
圭佑抱着胜利说。
“我会对芽衣子坦白的说出来!我们是朋友,我不想对她说谎或骗她!”
“怎么可以呢?”
怎么可以对芽衣子说出,因为自己比较喜欢儿子,所以无法与她步上结婚殿堂这种话?不管芽衣子是多么温和的女人,也绝对无法体谅与接受的!
“这当然要有被她痛责的心理准备,你懂吗?”
“我懂。”
圭佑大大的手掌,轻轻地安抚儿子的头。
“所以我要向芽衣子坦白!我对儿子有意思!”
“我看还是……不要的好!”
如此的话,所有的罪过只由圭佑一个人扛。
“我也去说!因为我……”
胜利还未把话说完,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出声。
“你要对谁说什么?”
“……!”
胜利马上吞吞口水,他看见穿着雪白婚纱的芽衣子,冷不防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