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一定感到无地自容,觉得自己是罪人。」
「用罪人来形容他似乎太严重了,毕竟他犯的错并没有造成任何人的困扰。」
「你说的没错。对了,我要去找白川,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一起去也行,但是白川那个人不喜欢搭理人呀!」
「只要和他亲密一点,可能会听到意想不到的事情。」
「也对,躺在床上甜言蜜语,什么消息都能挖出来。」
「喂我可不会跟每个和我讲话的人一起睡哦!」
「谁知道!」
到现在我还摸不透义一的心态。
「你明明会若无其事的和任何人亲吻,这是我亲眼看到的,上次佐智邀请我们到他家别墅,你就亲了佐智的脸颊。」
「那是因为成长的环境不同。亲脸颊只是单纯的招呼,在美国这是一种礼貌性的动作。」
「这里不是美国,是日本!」
「你不信任我?」
义一装得一脸无辜。
「如果你希望被人信任得狂叫,就应该用行动来表现。」
「好!这样好了,毕业以后我们就结婚吧!」
我愣了一下,立即狠狠地往义一的脸颊掐下去。我实在放不下心,最后还是和义一一起到摄影社新社长白川保的教室拜访。白川保以有急事在身不能长谈为开场白,他有些腼腆地说:
「能和fēng_liú才子崎义一说话,是我的光荣。」
对他人这种反应习以为常的我并不会吃味,但是……
「下次我们再坐下来喝杯茶,慢慢聊吧!」
我真是不能原谅义一这种态度。我不能说义一花心,只不过义一对那些他自己没有其他意思,但对方却有意亲近他的人,总是过度的亲切了点。
「已经十月了,社员还这么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