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怨地紧紧捂住疼痛莫名的头部,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肉中,让我黑色眼眸内不可制止地闪过一阵耀眼的灿银。
“30秒后即将进入,请问您要启动ri-v-13型限定高级养生仓吗?”一阵毫无生气的冰冷女音不带一丝起伏声调传入了我的耳内,哦,是的,该死的,我忍不住咒骂着。
随后这个东西根据我的脑波反映,立刻做出了它最明智的一件事情,他将我丢到了一片黑暗之中,让我仿佛在宇宙最深层的地方漂流着,而不是出现一个接引者将我引导进入td。
静谧,黑色的空间里,没有一点声音,甚至连心跳的声音都不存在了,就好象有人用一张黑幕,将五感全部都夺去,让孤寂与恐惧一丝丝地渗入了自己的心。
这个地方。。。我暮然微微愣神,奇怪,怎么会给我一种难得的熟悉感?皱眉深思片刻,我猛然间抓狂仰头怒骂:“he(隐者),该死的家伙,你闲得没事干是不是!?居然让我一头撞进了你的领域里!”
话还没骂完,我突然抿起了嘴角,竭尽克制着自己脸部的扭曲。
虚无的空间中赫然被一双无形的手撕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一个人影便这样施施然地从外界钻了进来。
眼前的这个女人,只轻罩了一层水蓝色的薄纱,妙漫白皙的侗体在衣纱下若隐若现,葱玉般的纤纤手指轻掩朱红色的小口,人未现,那一连串清丽圆润的笑音却已然漫遍了这个幽泌的空间。
玲珑凹凸有致的身形一拧,人便来到了我的面前,距离近得可以看清她那长长的睫毛因笑声而轻轻颤动着。
我心中大寒,不,恶寒,现在什么风度也顾不上了,一掌拍过去,借助推力,我疯狂地向后退去。
美人一笑,轻易地躲过了我的攻击,张开手臂仿佛要拥抱我似的:“欢迎进入《td》,我是世界的引导者。。。我亲爱的death啊,我等了你好久了呢。”
我呻吟了一声:“该死的牌主啊,你玩我么?你居然叫了这样一个变态在这里等我。。。你、你,别再靠过来了,天啊,你给我去死吧!把你爪子从我身上移开。。。你这个好女装癖的变态!”
睁着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她停下了手中的某种不正当的举动,很是无辜地看着我:“death,你在说我么?我可是很久没见你所以想跟你交流一下感情啊。。。还有,难道我穿这身衣服不好看吗?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我还特意调整了自己的身体构造呢。。。不过你好慢啊,自从我进入这里等你以后,已经先后有七十一个玩家怀着某种不良的心态接受了我引导。。。哦神啊,我可不会对男人有兴趣的,一群蠢货,所以我统统将他们引导去了恶心的兽族部落。。。”
我抖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恶声恶气地说:“d,我非常愿意建议您去做变性手术,为了配合您那已然变态的心理。。。哦,天啊,麻烦你撤掉你这令人恶心的伪装,如果不是因为任务,我现在就要干掉你!”
淡蓝色的水纹从她身上一圈圈地漾开,涌出了一个水蓝色头发和眼眸的男人的上半身:“这样好么?亲爱的。。。不,不,我还不能变回去,虽然我是有些伤心你居然不喜欢我特意的装扮,但是我也只能维持自己一半的原形而已。。。瞧您说的,rld》的智能主脑更是变态,要不是我与引导者调和的快,我想它八成会将我当成非法入侵者而隔离起来。”
我歪着脑袋,等待着他所带来的来自于牌主的指示,同时还不断地针对他的话语激烈地讽刺着。
这个变态d,也是来自于世界最神秘的一支杀手组织塔罗里的人,这支闻名于黑暗世界的杀手组织工分五个等级,除了掌控内部的塔罗牌主和五元老以外,便是处于支配地位的最高阶级——第一阶级,拥有着废除塔罗牌主以及选举长老的权利;接着是属于五元老控制的第二阶级;然后是执行命令的第三第四阶级;最后是属于塔罗外围组织的第五阶级。
而这个家伙,便和我一同属于第一阶级,也就是说,是属于仅有的22张大阿尔克那的支配者之一的——第22名塔罗,世界。
而我则是第13名的塔罗支配者,死神。
帮d创造这样一个黑暗的领域的,是第9名塔罗支配者,隐者。
也就是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出动三名第一阶级的塔罗,看来牌主那家伙很看重这次的任务啊。唉,偷懒的打算似乎是行不通了。
我无趣地哼哼着:“d?拜托您废话少点,我可没您这么闲,找到人后早死早投胎啊!”
d奸笑地看着我,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你要有这种反映的表情,夸张地大叫:“天啊,天啊,没想到总喜欢消极怠工的death今次这么有干劲啊。。。诶,不要那种仿佛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我嘛。。。牌主作证,我只不过是表示了一下我那小小的惊讶而已啊。。。难得我还特意跑来告诉你牌主要将找人的事延后了呢。”
为了充分发表我的不满,我狞笑地的领域内强行聚集了一团充满黑暗的负面能量的火焰来,威胁性十足地冲着d让它在手中暴涨了一倍有余。
我近乎邪恶地用极度温柔的语气说:“哦?牌主?他能值几个钱?该死的d,你该不会忘了,我们当中所有无耻的誓言似乎都到了可怜的牌主一个人身上呢。恩?难道不是么?竟然用那种最没有威胁性的誓言,看不起我吗?呵呵,我会让你后悔